說實話這份證據柯歡看不懂，因為他不知道其中的時間線路線與各種暗號代號。
二十年的時間足以讓不少店鋪路段改頭換麵。
但願年輕的兩人能看懂。
兩人看了有三分鍾，越看表情越是無以複加的複雜，目光閃爍，深沉凝重。
柯歡換文件，換成那份警號的，當看到兩人真實名字的那一刻，門口的警察開始喊了。
“好了沒有？”
腳步聲傳進來，柯歡立刻收好手機，裝進了口袋裏，假裝衝水，然後開門。
在警察尷尬的表情中出來。
“你們仨……”
“我們在互幫互助，叔叔。”
三人沉默的回到大廳。
最後當然是沒有全部審問完，麗花皇宮那邊也為了自證清白，即使派人提供了人證物證，以及在這個時代非常先進還未完全普及的監控。
本就不太符合程序。
更沒理由把人扣住了。
這場大動靜在小聲的罵罵咧咧中結束。
黎少遠的銬是最後解的，也是李思遠親手解的，他不情不願的開鎖，眼鏡片上劃過反光，“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把你送進監獄的。”
前者不可否置。
淡笑了下。
“目標要定的遠大一些。”
“總有一天我會親手執行你的死刑。”
“下次這麼說。”
黎少遠解開束縛，轉動了下手腕，走時不冷不淡的瞥了他一眼，“兩年了，還這麼點出息。”
“……你！”
不等李思遠發火，人已走遠。
看到了柯歡的東西後，三人無法再分開，確認周圍無人後，發哥尤其對這突如其來的信息，塞的腦子快炸了，“剛剛你給我看的，那是什麼東西？！”
柯歡：“小天才電話手表。”
“……”
“……”
“……”
吹著夜風，發哥臉有點抽搐，他無法理解柯歡，就將目光投向了黎少遠，“他在說什麼？”
兩人之前好歹是死對頭，多少有點了解的。
隻不過，似乎有了解但不多。
黎少遠點頭，“你那九十九個好兄弟就是這麼召喚出來的？”
發哥瞪大雙眼。
表示又瘋了一個。
對手機多作解釋無意義，柯歡隻簡單的述了這件事的前因，“他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來跟你道歉。”
黎少遠卻是認真的。
每走一步，表情滯然一分，“意思是我兒子還沒死麼？”
這句話的言外意，已是認可了柯歡的身份。
發哥：“你他媽有兒子？！”
柯歡的劉海被夜風吹起，就這麼接話道，“沒死，我知道他在哪。”
黎少遠淡淡勾唇，“你說你是我兒子，戒指呢？”
發哥：“你倆？誰是誰的幹爹？”
柯歡拿出金戒指來。
他本來就準備，等人相信之後再拿出來。
不信去做DNA都是徒勞。
剛才還給黎少遠單獨看了最後一份文件，提到了這枚戒指。
黎少遠借著路燈反複的看，深吸一口氣。
發哥眨了眨眼懵的稀裏糊塗，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黎少遠突然停下腳步，沉思了片刻道，“你相信光嗎？”
“……”
“他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