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的狙擊手就是要做到知行合一,身心一體,若是斷掉了一些重要的靜脈,陳明藝的狙擊手生涯就毀了。

“半小時,我隻能給你半小時的時間,半小時之內,我們不幹預,但必須在我們的視線範圍內審問,我隻能給你爭取到這點時間,這兩人對我們來說很重要。”

棠道隱放開了滿頭是汗的陳明藝,走了。

院落內,黃桷樹下,貝琳達和瑞查德雙眼警惕的看著棠道然他們,語氣有些不穩:“你。。。。你們要幹什麼?我申請證人保護,證人保護!”

棠道隱拿出一套修牙的工具,“放心吧,你現在正處於證人保護狀態下的,我下手很輕的,不會讓你受罪的。”

隻要人不被弄死,這半個小時內,她幹什麼都行。

她拿著手中的鐵搓條,看著兩人:“你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我師父去哪兒了?”

貝琳達有些懵圈,“什麼師父?我不知道。”

瑞查德咬緊牙關,沒有說話,他知道華國的審問係統,是出了名的溫柔,不會像歐美國家那樣粗暴。

“我師父,後山的那個墳,是誰挖走的?”

貝琳達看了她一眼,扭頭不再看她。

棠道隱詫異的挑眉,“沒關係,我就喜歡啃這樣的硬骨頭。”

她好心情一般的選了一個看起來食指寬的銼刀,比了比瑞查德的口型,宋真他們的眼神裏露出了疑惑,她是準備給這人修牙嗎?

瑞查德一臉警惕,“你你你,你要幹什麼?啊啊啊啊啊!!!”

瑞查德的下頜被卸掉了,整張嘴完全不能合上,隻能咿咿呀呀的怒吼著,眼神裏全是憤怒。

棠道隱說道:“你知道嗎?人體最難以承受的痛楚並不是斷胳膊斷腿,也不是小皮鞭沾鹽水,真正而富有美感的刑罰是一種藝術。”

她還特意用英語說道:“你小時候有沒有偷偷貪吃糖果而導致了牙疼?”

“中國有句老話,叫做牙疼起來要人命,牙神經是鏈接大腦的,很遺憾沒有電擊裝備,不過你湊合湊合,這效果很好的。”

棠道霖地上了一個半切開的檸檬清新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著。

宋僑有些好奇的看著,這人要幹嘛?隻有半個小時,能審問出什麼來?

棠道隱邊做示範邊講解,“我現在要把你的牙齒給磨掉一半,好露出這裏麵的牙神經,你知道牙神經嗎?就是看起來粉粉的那個。”

男人的哀嚎驚起了樹上休憩的鳥兒,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她將檸檬汁滴在了那顆牙上,瑞查德瞬間整個人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額角全是冒出來的青筋,臉漲得通紅,真個人扭曲得不行。

凱文和宋真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哪是審問啊,這簡直就是酷刑好嗎?撒旦背上都得紋你,這是哪個天才想出來的招數?

棠道隱做完這些時,合上了瑞查德的嘴,手上拿出了一陣麻醉劑,“說吧,說了我就讓你少疼一點。”

“魔鬼!你簡直就是魔鬼,撒旦!邪惡的化身,你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