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李夢心跳落了一拍,背後麵的那扇門傳出劇烈的響動,還有指甲劃過門板的刺耳聲,聽得人心裏毛毛的。

“王衛兵,你今晚要是開了門你還真就是罪人了。”

裏麵的紙紮人因王衛兵而活,隻要王衛兵不打開那個門,裏麵的兩個東西也暫時出不來。

“李夢,立刻在門外把香點上。”

巫嫻收回手,李夢身上的絲線迅速消失。

“可我動不了啊。”

李夢話一說完,當場愣了下,她能說話了。

李夢試著抬了抬手,動了動腳。

“誒,能動了。”

李夢拿出打火機將香點燃,準備直接插在碗裏的時候,巫嫻開口道:“王衛兵,你拿著這三根香,跪在門口,將他們請走。”

裏麵的東西不算是凶物,要不然巫嫻早就趕過去了。

“李夢,你家裏有沒有什麼水果酒什麼的,拿來供奉一下。”

“好,我馬上去家裏拿。”

隨著香的燃燒,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門後邊的動靜越來越響,似乎是在不滿什麼,直到李夢拿出供奉,門後邊的動靜才漸漸的緩了下來。

香燃盡,房子裏也徹底的沒了反應。

王衛兵額頭滴著汗,跪在地上緩了一段時間,遲疑的開口:“姑娘,你朋友還在吧。”

“在,在。”

李夢說話都帶著顫音,顯然被嚇得不輕。

“老頭子我問問,這事算是解決了嗎?”

“還沒有結束,把門打開,把裏麵的紙紮人燒掉,紙紮人這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不過老爺子,防人之心不可無,就算是自己的至親之人,你也得留個心眼。”

【貓餅:懷疑有瓜,我豎起耳朵。】

【我就知道,一個沒接觸過玄學的老人家怎麼突然會幹這麼邪門的事情,肯定是有誰在背後搞推手。】

回來看老父親的兒子想到了一個人,氣衝衝的上前:“爸,是不是二叔慫恿你這麼幹的。”

王衛兵嘴唇囁嚅了下,小聲的替自己的弟弟辯解:“二弟也是為我好,你們夫妻兩走了,我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然後就介紹了一個道士給我,說給人解決了不少的事情,是個有真本事的,能讓你們用另一種方式陪著我,我當時腦子一發熱,就這麼幹了,沒想到差點會害了人。”

“就是可能你二叔也是被騙了,不知道那道士是個邪道士?我可是他哥啊,他沒有理由要害我啊。”

“你那好二弟可就是要你死啊。”

巫嫻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都什麼時候了,還替自己那不爭氣的弟弟開脫。

“不可能啊,我跟他從小相依為命的,我弟弟是不可能要害我的。”

王衛兵的兒子聽不下去,煩擾的抓著自己的腦袋道:“爸,二叔隔三差五找你要錢,你就跟養他差不多了,小的時候也就罷了,他都六十多的歲人了,還天天找你要錢,他根本就沒把你當大哥,兒子鬥膽說個難聽的,他就是把你當個提款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