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脆弱又輕柔的聲音,聽得在場的三個男人,紛紛麵露心疼和不舍。
霍斯年這麼一個剛毅果決的性子,卻在此時表現出了猶豫不決。
薑妙妙堅持道,“我想知道真相。”
哪怕她的身體,已經緊張到微微顫抖,卻還是固執的想要知道一切。
此時。
墨厲深是最能跟薑妙妙感同身受的人。
因為他此刻,清晰的感受到來自於薑妙妙心底裏的情緒。
就如同,上一次薑妙妙能感受到他的情緒一樣。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的感情就是共通的。
墨厲深看著麵前的霍斯年,還有聶久年。
他說道,“妙妙有她的知情權,如果你們不告訴她,她會一輩子都惦記這件事情,每一天都不開心的。”
長痛不如短痛。
隻有知道真相,才能更好的治愈傷口。
墨厲深的這一句話,讓霍斯年的表情發生了些許變化。
最終。
開口應允的人是聶久年。
聶久年說道,“妙妙,我們可以告訴你真相。隻不過這件事情,涉及我們家族的隱私,外人是不能聽的。”
這個“外人”,指的自然就是墨厲深。
更別提,聶久年在說話的時候,還故意往墨厲深的身上斜睨了一眼。
他話語的意思,完全是呼之欲出的。
霍斯年也點了點頭。
他出聲道,“墨先生,接下來的事情,你不能聽。”
這下完全是赤果果的逐客令了。
薑妙妙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她習慣墨厲深給予她的安全感,也太習慣有墨厲深的陪伴。
更何況是眼下這樣的情況。
薑妙妙不希望墨厲深離開,可是霍斯年和聶久年又態度堅決。
在薑妙妙猶豫不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
墨厲深再一次無聲安撫著薑妙妙。
麵對眼下的形勢,以及霍斯年和聶久年的逐客令,墨厲深還是顯得那樣氣定神閑。
他黑眸冷對。
就跟霍斯年和聶久年直視著。
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
墨厲深沉聲開口道,“你們所說的家族隱私,是指你們身上有動物血脈?”
如此的重磅炸彈,卻被墨厲深用最平常的語氣說了出來。
就仿佛。
他們不是普通人,而是覺醒的動物這件事情,沒有任何可以值得驚訝的地方。
一夕之間。
三人震驚!
霍斯年萬萬沒想到,墨厲深竟然知道這件事情,而且還大喇喇的說了出來。
聶久年深深的皺眉,細長的狐狸眼眯了起來。
他在跟墨厲深和薑妙妙短暫的接觸中,可以看得出來薑妙妙是不曾將她是一隻貓貓的事情告訴給墨厲深的。
既然是秘密,墨厲深又是怎麼知道的?
此時最震驚的人。
當然是薑妙妙。
他知道!
他竟然知道!
他是怎麼知道的?!
薑妙妙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圓溜溜的看向了墨厲深。
她應該緊張的,應該慌亂的,甚至應該是恐懼的?!
因為她在墨厲深的麵前掉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