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歡懵了。
沒聽懂。
“你想啊,黑粉是隨時在關注你的一舉一動,他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你某一處閃光點吸引了。”陸星辭解釋,“但路人粉不一樣,他對你甚至提不起什麼興趣。有你也行,沒你也行,這才是最難搞的人!”
翁歡點頭,儼然被陸星辭說服了。
陸星辭拿回手機,便開始一通回懟。
【我就要蹦躂!我不僅蹦躂還空翻!】
【我跟我的粉絲們之間那不叫舔,那叫互相欣賞!你這麼想引起我的關注,你才是舔!抱歉!醜拒!】
【你當點外賣啊?還差評?我隻想給你臉打腫!】
【整容醫生是吧?想靠我出名也沒必要用如此肮髒的手段!放張你的照片來看看,把自己整成什麼樣子了?肯定不好看!刀子拿來,我幫你吖!不用謝!】……
翁歡還沒反應過來,手機就響了。
是鄭多海打來的電話:“我不是讓你看好她嗎?怎麼她又在懟黑粉?”
翁歡:“因為我也覺得,懟得好。”
鄭多海氣衝衝的就掛斷電話,直接打給陸星辭。
陸星辭接通後,以著甜美的聲音道:“您撥打的電話現在暫時不宜接聽,它的主人正在發脾氣呢!”
然後,就掛斷電話。
翁歡聳聳肩,不關自己的事!
出了一通氣,陸星辭覺得舒暢多了!
不過,有件事,她早該去處理了。
翁歡開車,送陸星辭來到一所精神病醫院。
陸星辭推開一間病房的門,映入眼簾的,是陸柔柔。
多日未見,陸柔柔憔悴了不少。
曾經,陸柔柔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但最近發生了不少事,臉上早已不見任何美人的影子。
聽說,陸柔柔跑去紀洲日那兒大吵大鬧後,就被送到這兒來了。
“陸星辭!”陸柔柔衝過來,“你去求求他們放我出去吧!這裏好恐怖、好可怕!那些人都是神經病!他們……”
陸星辭笑了,“精神病院裏的病友不是神經病,還能是什麼?”
“陸星辭。”陸柔柔眼裏含淚,“你幫幫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幫你?”陸星辭唇角的笑弧加深了些,“陸柔柔,後悔嗎?當你在電視上看到紀洲雲其實很有錢的時候,你是不是都快氣吐血了?原本,你已經握了個籌碼在手裏。紀洲月和紀洲雲都被你糊弄過去了,隻要你再堅持一會兒,把紀洲日也糊弄過去,你就贏了。是你自己把這麼好的機會,親手推走了!”
“哈哈哈——”陸柔柔也笑出聲,“陸星辭,你不是善良嗎?看看你現在這幸災樂禍的樣子,你說什麼善良!”
“我可從來沒說過自己善良!”陸星辭扼住陸柔柔的手腕,用她自己的手在她的臉上狠狠扇了一耳光。
“過往你做的錯事,這才還到哪兒到哪兒?我雖然給你算了卦,知道你會生不如死的活很久很久,但是,也不介意提前讓你去地獄曆練!”陸星辭眯了眯眼,裂出一道危險的寒光,“說!夜爵寒在哪兒!”
“夜爵寒?”陸柔柔眸子一震。
“他找過你。”陸星辭篤定的語氣,“如果你乖乖說出他的下落,你還能活著。”
“我不認識他!”陸柔柔疾呼,“真的不認識!”
“哦?”陸星辭譏誚,“看來,你更願意去地獄?你可考慮清楚,一旦死了,你就什麼都沒有了!”
說話時,掏出一把短刀,直接往陸柔柔的大腿上紮了下去。
鮮血四濺。
“啊——”陸柔柔痛得汗都流出來了,“我說!我說!他……他叫夜爵寒嗎?他那樣的身份,怎麼會告訴我姓名?他隻電話聯係過我,說如果我按照他的吩咐,他可以保護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兒。”
“他要你做什麼?”陸星辭問。
“他說,你肯定會來找我,問起他的事。到那時,要我告訴你一句話。”陸柔柔緊了緊拳頭,“夜以梟前後對你的態度,你就從來沒想過是為了什麼嗎?包括,鄭多海,她一早就出現在你身邊,真的隻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