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聽到江嫿這話,離得不遠的吳正忍不住驚呼。
他這真是在吃瓜最前線啊!
江嫿居然說晏南淵是岑銘未來的師丈。
師丈是什麼?
那就是師父的丈夫啊!
嘖嘖,他居然知道了這兩人的第一手料!
但江嫿卻不覺得她的話有什麼不對的。
晏南淵是她的男朋友,將來會是她的丈夫,她告訴岑銘,晏南淵是他未來的師丈,這沒錯啊。
她今天收了個雖然不怎麼滿意的徒弟,但也得介紹一下晏南淵吧?
然而晏南淵卻有些意外。
他今天隻是陪江嫿來參加這年度大會而已,沒想過出風頭。
但沒想到,這大會都快結束了,嫿嫿卻讓他在這大會上大出了一場風頭。
不過,他很開心。
見岑銘愣著不動,江嫿微微蹙眉,不悅道:“還愣著做什麼?趕緊過來叫人啊!難道這點事情,都得師父我來教你?”
岑銘氣得險些吐血。
這個江嫿,還真把自己當他師父了?
見他仍是沒動靜,江嫿沉下臉來,聲音也冷了幾分:“師父的話也不聽?是想欺師滅祖?”
欺師滅祖是何等的罪名?
即便岑銘心中再有不滿,也不敢擔上這樣的罪名。
更何況在場還有這麼多雙眼睛看著,要是誰嘴碎胡言亂語幾句,欺師滅祖的罪名怕就真要扣在他的頭上了。
於是,岑銘心不甘情不願地來到江嫿的麵前,睨了她一眼,又看向晏南淵。
而在對上晏南淵那淩厲的目光時,岑銘不由的一驚,隻覺得自己的魂魄都在顫抖。
這人的眼神實在是太犀利了,仿佛能透過他的軀體,直視他的魂魄。
這一刻,岑銘的心中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似乎隻要有哪怕一絲半點這樣的念頭,魂魄都將被他的眼神撕毀。
“師丈。”岑銘微垂著頭,聲音雖小,卻也老老實實地喊著。
“大點聲,沒吃飯呢?”江嫿不滿地開口,“我的徒弟不能這麼畏畏縮縮!”
岑銘剛想斜睨江嫿一眼,就感覺晏南淵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冷了幾分,讓他瞬間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心竄上頭頂。
霎時間,頭皮都快炸裂了!
“師丈!”他拔高聲音,頗有一股力拔山兮氣蓋世的架勢,驚了在場眾人一跳。
紫霄觀的丁觀主,無奈地抬手扶額,表示沒眼看。
他紫霄觀是真的容不下岑銘這尊大佛了。
印凡在暗自偷笑著,卻見薛觀主表情嚴肅地打量著晏南淵,他不禁想到了自己第一眼見到晏南淵時,也覺得他不對勁。
便問:“師父,岑道長這未來師丈,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
薛觀主睨他一眼,顯然是在責備他嘴貧,但還是回答道:“這個男人不簡單。我能隱約從他身上看到一股濃鬱的陰氣。”
“陰氣?”印凡驚訝不已,“他一個大活人,身上籠罩陰氣,那是運勢低迷,要撞鬼的趨勢啊。”
“但這個男人,運勢並不低,反而注定是大富大貴一生無憂的命格。而且正常人要是有他那一身陰氣,恐怕早就沒命了。”薛觀主說道,探究的眼神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