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難道我真的腎虛?”
修景硯埋在被窩裏吭哧吭哧擺弄了半把個小時,手也酸,腿也酸,差點把自己活活憋死在被子裏。
“不行,我得透口氣。”
他連忙從被窩裏鑽出來,閉著眼張嘴深深吸了兩口氣,感覺舒服多了。
“你在幹什麼?”
小妻子的聲音……啊不,他身體的聲音傳來。
修景硯嚇得心髒緊縮,熱汗都出來了。
“你……不是醉了嗎?”
唐歸晚眨眼看他,但看的是自己的身體,這種感覺還挺特別。
她側身撐著腦袋看他,眨了眨眼:“我是喝醉了,但不是喝死了。”
修景硯忍不住吞口水,他的身體貌似還挺適合小妻子的。
瞅瞅這含情脈脈,醉態含情的模樣兒,那絕對比自己使用的時候撩人多了。
這模樣誰扛得住啊?
挖槽!
修景硯你是男的!怎麼能饞自己的身子呢?
他心裏猛地打了個冷噤,有點懷疑自己了。
他難道……取向有問題?
不!這絕對不可能!他正常著呢!
“那個……我就是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換回去,這樣多別扭啊。”
唐歸晚微微皺眉,狐疑地看著他,她怎麼感覺不是這麼一回事兒呢?
“是嗎?”
修景硯心虛極了,笑得諂媚:“那當然了啊!我、我現在使用的可是你的身體,我總不能辦壞事吧?”
唐歸晚思考了幾秒,有點困惑兒,遲疑問他:“壞事兒?是我理解的那種壞事兒嗎?”
“哪種壞事兒?”
修景硯故作不解,裝得一臉清純。
誰讓小妻子這臉本來就清純,他這一裝還真的看不出來裝揉做作的痕跡。
唐歸晚看了他一眼,有點兒發懵。
難道是她理解錯了?
修景硯可不想放過這機會,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不過他還得先確認一下,萬一情砂發作,那小妻子可要跳起來打人了!
“你……疼不疼?”
他一邊問,纖手一邊暗戳戳地摸了過去。
唐歸晚臉上一僵,眼睛望著帳頂思索了一會兒,搖頭:“不疼,可是……”
她拉開被窩偷瞄了一眼,眼睛瞪得圓鼓鼓的,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真的和生物上說的一樣!”
修景硯:(((;꒪ꈊ꒪;)))
大晚上的聊什麼生物學?很破壞氛圍好嗎?
唐歸晚忽的合上被子,瞄了他一眼。
修景硯忽的有種被盯上的錯覺,後脊的汗毛都被激起來了。
“你、你想幹嘛?”
看著小妻子俯身過來,修景硯腦子嗡的一下,有些嬌羞,又有點激動,還有點……害怕。
“你不是想嗎?”
“我、我想什麼了?”修景硯狡辯。
但他被摁住了,動彈不得。
靠!
為什麼身體都交換了,小妻子的力氣還這麼大?
“哼,口是心非。”
“魚水之歡,巫山雲雨,紅帳承歡……”
“不然你剛剛在幹嘛?”
唐歸晚居高臨下盯著他,她對山下的事情是不太了解,可她又不是白癡。
再說了,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
哦,不對。
山下城裏的孩子多半都吃過豬肉,未必就見過豬跑(純指真的豬)。
“我、我……”
修景硯磕磕絆絆,舌頭跟打結了似的,半天一句話都捋不直。
“我什麼?”
唐歸晚忽然壞壞一笑,從這個視角瞅自己的身體,感受還真是奇特。
“我滿足你的要求,怎麼樣?”
修景硯:(≡Д≡;)
什麼叫滿足他的要求?!
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他懷疑小妻子根本就是興奮,想試試當男孩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