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瘦不拉幾·弱不禁風·一腳踹死·景硯,自閉了。
啪,嘩啦。
他心碎了。
媳婦兒不喜歡他這款兒。
可重新投胎也來不及了啊。
陸暄和認認真真打量他,眯了眯眼,眼底深處飛逝一抹異色。
然後癟癟嘴,一臉嫌棄。
“他是不好看,小師伯好眼光。”
“還是一頓吃三桶飯,一拳頭捶死一頭牛的大師伯看著舒坦。”
“像一堵南牆。”
陸暄和頻頻點頭,不過這話好像有那麼幾分不是很正常的樣子。
“你敢說大師兄的壞話?我跟你拚了!”
唐歸晚一聽,當場氣得暴走!
從樓上“刷”的一下出現到樓下,掄起她的大劍盒對著陸暄和就是一拍!
轟的一聲。
整棟樓都顫了顫,一陣塵煙彌漫。
嘭!
陸暄和像破布袋一樣砸飛出去,當場把一輛坦克撞翻不說,還癟了下去。
反倒是陸暄和,像沒事人一樣從坦克上跳下來,還沒咳兩聲,唐歸晚就飛撲了過去。
所有人:“!!!”
這他媽……還是人嗎?
這不是人吧?
這應該不是人。
這絕對不是人。
至少不是正常人。
“哇!小師伯,你好狠心!”
“你走不走?!”
唐歸晚追著他打,兩人的身影像兩道流光。
根本看不清兩人怎麼交手。
“不走!打死也不走!”
陸暄和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回到緩衝帶指揮室的“管理者”見此情況很是無奈,隻能等兩人打夠了,累得像哈巴狗一樣癱在地上,才又抬手清除其他人對這部分的記憶。
“小、小師伯,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不然師父肯定要打死我的!”
陸暄和委屈巴巴央求,嘴巴吐字很不清晰,因為兩人鎖在了一起,他的帥臉長了好幾個鞋印,半邊臉還被唐歸晚一隻腳抵著。
兩人四肢都牢牢鎖著對方,唐歸晚的臉上也有鞋印,半張臉也被陸暄和踩著。
“我現在就打死你!”
唐歸晚歪著嘴道。
除了修景硯、莫導、外交負責人,以及相關人員以外,其他人根本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
“我剛剛怎麼了?他們……怎麼打成這樣了?”
安全員撓撓頭,有種大夢初醒的感覺。
好像做了個很玄幻的夢,可惜記不清了。
“你放手。”
“我不!小師伯你先答應我。”
“你先放手!”
“小師伯你先答應我!”
“信不信我把你的腳砍了?你的腳好臭!”
“我三個月沒洗腳了!委屈小師伯了,你答應了,我就放開!”
兩人像麻花似的鎖在一起,姿勢不雅觀也就罷了。
說話令人啼笑皆非。
唐歸晚竭盡全力斜眼盯著他的腳拇指,眼裏露出決絕狠色,用力張了張嘴,努力挪動脖子。
修景硯看到這一幕,暗道不好。
小妻子該不會……
容不得他多想,當即快步跑了出去,他可不想以後親親媳婦兒的時候都能想起來這個有味道的畫麵。
“我擦,這丫頭片子……不會想咬她師侄的腳吧?”
莫棟脖子伸得老長,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嘴巴張成了“0”。
“這……未免太有味道了,不是三個月沒洗腳了嗎?”
旁邊人道,但誰都沒敢上前,怕殃及池魚。
“這段拍下來沒有?”
莫棟忙問身邊負責人。
躲在後一棟的嘉賓和vj都護送出來了,所有拍攝器材全部上繳。
“應該拍到了。”
負責人點點頭,認真清點所有器材,這些器材都要統一銷毀掉。
“把這一段剪出來,交給後期處理一下,結合前麵已經直播出去的內容,連貫起來。”
莫棟吩咐。
他也算是見多識廣了,這次算是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