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分班
初三,分班了。
說是分尖子班,實質上隻是把原來一二班成績不錯的合並起來再加些其他班的再摻一些成績很差的進來。這樣一合並,就出現了5個尖子班,6個普通班。幸運的是,班上大多數是以前同班的。菲菲,鈴,魏魁良,班長和我都還在一班,範姐和嚴浩誌被分到了9班,林盈蓁在8班,羅東盛也在8班。
分班最不好的是要適應新同學、新老師,但我們是幸運的,大家基本上都認識了,老師基本也沒換。由於薛老師不當班主任了,所以一朝天子一朝臣,我也不當副班長,副班長變成了原來二班的劉璿。她在二班是出了名的能管會管管得住,所以後來我們都半開玩笑的說,楊嘉強這個班長最多算個花瓶,恐怕連花瓶都算不上,頂多是個鎖老,每天負責開門鎖門罷了。
初三也有很多人選擇了回老家讀,大概是怕這邊的高中考不上又不想讀技工吧。比如班慶波,他就回廣西了。
也許是因為習慣了和菲菲還有林盈蓁放學一起走了,開學初我還是會在放學時間偶爾等等林盈蓁。因為不在同一個班,所以她會跟我講一些8班的事。
林盈蓁是個內向的女孩,我認識她時她很膽小。她是那種即便很想交朋友也不會主動與他人說話的人,上課老師提問她,她會緊張到手發抖。說話的聲音也是一直如蚊叫。就是這樣一女生,因為和我玩了兩年,因為在一班這個開放的班級,慢慢地,她變得外向了很多。初三和她一起回家才發現,她還會調侃人了。最早認識她時,覺得她是個單純可愛的女生,現在開朗的她更加可愛了。我想我再也不會遇到她這樣的女生了,給人夏天清爽的感覺。
她跟我聊她的新同桌。這個世界是要多小有多小,更何況隻是個小小的公明中學呢?林盈蓁的同桌,是徐嘉諾。最巧合的是我又和丹丹同班了。
本以為也許我會因為初中三年的距離和時間能把他埋在心底的——因為我也不指望自己能忘記他。可誰知道……放學有時在班門口等林盈蓁,就能看見徐嘉諾在等丹丹;放學回家路上,林盈蓁也會和我聊他。我理解,同桌嘛。可我突然發現,好吧,這個人注定在我心裏是不一般了。我坦然接受,這是事實。因為千錯萬錯不都是我自己的錯嗎?人,真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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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的8月是深圳大運會期間。也就因為這個貌似離我們很近的大運會,公明幾乎所有舊樓都翻新了外牆——不止公明,整個深圳都是。所以在初二快結束的那段時間裏,每每寫作業時,都能瞄見窗外掛著個人。洗澡的時候就有點,額,恐怖了。
本來我們這個暑假是要補課一個月的,也因為這個大運會,我們隻補了一周。我們是幸運的,所以在9月1號開學時,校長說這是我們初三學生遲到的開學典禮,班裏有人在冷笑時,我不禁地也冷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換了個班主任,一個叫方進軍的35、36左右的男英語老師。開始不是很喜歡他,英語語法講得和陳競差十萬八千裏,本以為我的英語會砸在這樣的老師手裏了。可後來發現,他的閱讀單詞短語什麼的講得很好。之後的考試證明了,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們一班的英語依舊是年級第一。我們都笑說,陳競該難受了吧?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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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再補一件事。初二下學期的時候,從湖北轉來了一個女生,叫張世煜。是有點中性化的名字。當初我們很好奇,這個女生長什麼樣,就跑去5班看了下,是一個長相一般般的女生,或者按魏魁良,菲菲他們的說法,有點難看,主要眼睛小。可別小看這個長得一般般的女生,她剛來沒多久的期末考試,考了年級第一。這可讓我們班鬆哥頭大啊!這老大的位置別人搶了!?難道隻是一時的?不過此後我們都尊稱其為“煜姐”。
後來的後來,鬆哥再也沒有拿到第一了;後來的後來,煜姐再也沒有離開過第一了……鬆哥“一怒之下”說:“我的眼裏隻有張世煜。”……聽起來是怪怪的,不過決心在此了。至於後來的後來的結局,嘻嘻,後麵再說。不過鬆哥自從煜姐出現後,更加的學霸了。
還好,後來鬆哥還在一班。我還會偶爾和他吵吵架。雖然我看不慣他那學霸狀態,可若一班沒有這個陳桂鬆,會怎樣呢?魏魁良會不會找不到人一起“爭吵”數學題?我會不會找不到人“吵架”呢?一帆哥會不會找不到向他那樣認真地人來激勵我們呢?
珍惜身邊的每一個人,因為他或她既然出現在了你的世界裏,那麼他或她就一定會給你留下什麼或教會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