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顏知己(1 / 1)

(26)藍顏知己

如果說在小學對我影響最大的朋友是我的“姐姐”——於錚的話,那麼初中就是我這所謂的“哥哥”——羅東盛同學了。

如果說於錚是閨蜜知己的話,那麼羅東盛就是藍顏知己。

總有一種感覺,感覺就像於錚回來了一樣,感覺又有一個人可以耐心聆聽我的觀點觀念並且讚同我。這種感覺這種友情是難能可貴的,這是一種跨越友情邁向親情的感情。

後來我覺得,初中這三年的同學,我們早就是一個大家族,早就成為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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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的我在成績上很風光,可是初二的我貌似有點墮落了。成績不如初一了,但也不算很差,隻是自己不滿意罷了。

我常在上課的時候和羅東盛講話,別看是兩個初中生,但聊天都聊些特有哲理的話,具體的我忘了,我隻記得我們交換了彼此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還有彼此的秘密。我知道他很多以前的秘密——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秘密,可是答應保密的,所以我不能在這裏說,也沒必要。

當我和他交換完彼此的思想後,我才發現朋友除了性格相似興趣相投兩種外,還有第三種——價值觀念和精神思想上的相似與認同。聽起來是有點複雜,實際上很簡單,就是你腦子裏裝得對某個事物的看法,他是幾乎完全認同的。我稱之為藍顏知己。

菲菲說她懂,因為她和班長也是這種關係。可我總不這麼認為,哪有關係好到他們這種程度還說一點感覺都沒有的。當然,也許我想得太複雜了。可是像菲菲這種從沒和除家裏人外的男生單獨出過門的人,竟然都會和班長單獨回家?我突然想起他倆,不,應該是菲菲的一件囧事。

一次班長借了菲菲的U盤,可是一直都沒還給菲菲。一個周末菲菲急需用U盤,於是一個電話讓班長立馬送到她家樓下。於是乎,班長就騎著自行車來到菲菲家樓下等她下來拿U盤。菲菲下去拿U盤,又和班長簡單的聊了兩句,剛好一鄰居經過。本身鄰居經過很正常,但是菲菲住的地方都是些老師,彼此之間雖可能不是一學校一年級的但都認識。於是乎,這場景就是,班長穿著便裝,菲菲穿著便裝,班長還推著輛自行車,站在菲菲家樓下……這場景,像極了電視裏男朋友送女朋友回家在女方樓下還依依不舍的場景。不止我想到這裏,菲菲也覺得氣氛不對頭,連忙說聲再見回家了。

後來菲菲更極品的跟我說,還有一次也是拿東西,她沒有,額,穿衣服,下去後想趕緊上來,卻又偏偏和這個SQ又聊了一會兒。也許哪天我也可以出本書叫《我的閨蜜是極品》了。

對於班長,菲菲說的就像心術裏的,安慰奶嘴罷了。用我的話就是藍顏知己,其實我都懂,隻是為生活添加點顏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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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羅東盛。他似乎就一直沒死心這個哥哥的稱呼,可我也從來沒叫過,我叫不出口,我有2個表妹,3個堂姐,1個堂妹,1個堂弟,就是沒有哥哥。我從小就很羨慕有哥哥的女孩,感覺很有安全感,有人保護自己,嗬護自己。羅東盛給我的感覺一直到初中畢業,我都不覺得像哥哥。他外表的確給人一種飽經滄桑,看破世間萬物的成熟的錯覺,但實際上他也沒多成熟,說成熟,有時覺得我都比他要成熟一點。

菲菲曾經開玩笑地問過我,說我和羅東盛聊得那麼來,關係又很好,會不會有一天我倆在一起了?

我笑笑回答,永遠不會有這一天的。因為藍顏知己永遠是藍顏知己,哥哥永遠是哥哥,我們都應該珍惜,這份親情式的友誼。

更何況,他不是拿鑰匙的人。我常這樣比喻,我的心的最外層就像是一個不是很高的柵欄,人們很容易翻越它,所以所有我認識且有點交情的人都站在這裏。往裏一層是一道暗牆,隻要你找到機關,就可以輕鬆地進入,站在這裏的都是我心中認為很好的朋友了。最裏麵是一扇門,門上麵有一把沉重的鎖,隻有擁有鑰匙的人才進得來,那裏麵是我的世界。

這樣的比喻總會遭人質問,那我站在那兒呢?大部分人已經跨過柵欄,少部分人已經找到機關,但是我還沒找到那個拿鑰匙的人。

我和羅東盛和菲菲都是老鄉,羅東盛曾經問過我一個問題:“如果我在湛江辦婚禮,邀請你去,而你在深圳,你去嗎?”

“當然,我一定要去。順便回老家嘛。”於是,一個約定就這樣定下了。約定不能失去對方的聯係,約定在對方結婚時,另一方無論在哪兒,都一定要去。

我突然很想和菲菲約定,我想當她的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