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小七,小七還沒死!!”一個聲音在乘以七耳邊炸響。

乘以七剛睜眼就被頭上男子的聲音震得腦瓜疼,然後聽到腳板前麵的男子情緒低落的說道。

“一哥啊,休要胡說了,小七都放家裏兩天了,早上錢大夫都說小七斷氣了,我們翻過這座山就到了,就能送小七入土為安了。”

“……”,乘以七與頭上的男子。

“老…大!”乘以七想不到自己還沒死。可老大叫誰爹呢?

“小七,我是大哥啊!我就知道小七沒死,大哥以後再也不亂丟東西進火爐了!”酷似老大的人一臉悲戚的說道。

“小七,小七你真的沒死啊!太好了,都怪你哥!不知道往爐子裏加了什麼東西,把你炸死了!呸,呸,呸!沒死,隻是差點!一哥,快!咱們趕緊把小七抬回村裏讓錢大夫好好看看!”前麵老大的爹猛然回頭看見乘以七真的睜開了眼,一臉驚喜地道。

“我…”乘以七沙啞的開口問。

“好,好的,爹!小七你再忍忍啊,我們馬上把你抬回去!”老大沒有聽到乘以七那似有似無的聲音,而是跟他爹趕緊調頭。

然後這兩個人就抬著乘以七急急忙忙趕回村。

回村的路上,乘以七慢慢的想起了原主的記憶。

這裏是南曜國西北邊境的一個小村莊大槐村,原主也叫乘以七,今年十二歲,可25世紀的她卻已經二十八歲了。

父親叫乘斧,個子不是很高,卻是十分強壯皮膚有些偏黑。

酷似老大的大哥也跟老大一樣叫乘以一。

母親在乘以七出生時就難產離世了,便由父親乘斧和哥哥乘以一帶大,乘以七卻是以男孩的身份養著,村裏還沒人知道她是女兒身份。

讓她十分無語的事就是,她大哥跟她老大同名就算了,然後都炸過她。區別就是一個把她炸死,一個差點把他炸死。

“我…我沒事,你們…不用這麼…急。”乘以七被顛得渾身有氣無力地說道。

她就是餓了,沒力氣…

“對不起啊!小七,大哥和爹太激動了。爹咱們腳步放慢點!”乘以一急忙說道。

“哎,哎!咱們走穩些,瞧爹激動差點忘了小七身上的傷。”乘斧看著乘以七一臉的欲說還休的模樣回道。

好吧!乘以七選擇了沉默,她就是餓得沒力氣。

終於到了家裏,滿屋子的鐵屑味,還是讓乘以七想起了她這位父親是位打鐵匠。

父子二人急忙把乘以七搬到床上。

“一哥,你趕緊去村頭把錢大夫請來給小七看看,快去!”乘斧把乘以一往外推說道。

“好,我這就去!”乘以一說完就撒腿就往外跑。

“爹,我…就是…餓了。”乘以七弱弱的說道。

可門外聚起了人群,聲音太大了,嚴重導致乘斧聽不見女兒的聲音。

而門口的人民群眾,皆是聽說鐵匠家的二兒子早上都被錢大夫診斷沒氣了,現如今聽說竟然被抬回來了!無不好奇的圍在乘家門口八卦著。

“錢大夫,您快跟我去看看我家小七身體如何?”乘以一焦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胡鬧!你倆怎麼又把這孩子給抬回來了,早上就斷氣了!”錢大夫還沒進門就說道。

“沒有,錢大夫!你再看看,我家小七還活著!眼睛都睜了!是真的,你看看!”乘斧激動的說道。

“看來是這孩子死不瞑目啊,也真是造孽啊!也不知道一哥這孩子往煉鐵爐裏丟了什麼東西,唉!”錢大夫無奈的往床上的乘以七看過去說道:“啊!小七?你竟然真的沒死?”。

“錢…錢大夫,我沒…死。麻煩…你幫我看看…我身體如何?好讓爹…和大哥安心。”乘以七說完這些話隻想幹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