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身後就是曼文,兩人慢慢的被那些人逼著往後退,逐漸的退到了牆角裏,江潮的一隻手緊緊的握著曼文的手,稍微的有些顫抖,手心裏也出滿了汗,說不緊張那是假的,江潮又不是什麼聖人,能憑著三寸不爛之舌把眼前的人給說退了。心中想著魏明傑趕緊過來啊,不然我今天就要慘了。
那些追江潮和曼文的人此時倒也不急不緩的靠近了江潮,反正他已經是甕中之鱉了。這時那個大漢踉踉蹌蹌的分開眾人走了進來,看著江潮冷笑著說:“小爺我還從來沒有別人這麼偷襲過呢,你小子有種,等會我也讓你嚐試一下被踢爆的感覺。”說完還哼哼的陰笑了一下。
這人的恢複能力還真不是蓋的啊,被自己用盡全力雖然沒有被打倒,但是身上一些重要的地方也經受了重創,但是短短時間就能接著走路了,這不能不叫江潮的心裏更加的焦急,他要是衝自己來這麼一下子的話,那自己肯定就被他爆了。
江潮冷冷一笑說道:“你覺得你這輩子還有這個機會呢嗎?”江潮此時的神態是極度的囂張。
囂張到令那個大漢再一次的愣了一下,隨即咬牙切齒的說:“死到臨頭了最還這麼硬。”加緊兩步走了過去,心裏哼道,剛才已經被你小子騙了一次了,現在怎麼還能讓你得逞?
“等一下。”一聲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穿著褐色皮衣的嫵媚女子走了進來,眾人的眼神都是一亮,這個可是絲毫不亞於江潮身後的那個女人啊。
吳雯妙在外麵打完電話後就焦急的等待著江潮,可是左等右等都沒有見江潮出來,心裏的焦急簡直沒法說了,但是她還不能離開進去找江潮。忽然她聽到了飯店裏的聲響,再一看,隱約的看到了江潮的身影,後麵還有昨晚見的那個女子的影子,心裏就是一喜,可是隨後就看到他被人拉住了,然後就被好多人圍住了。
當吳雯妙看到事情變成這樣了,那她怎麼會想不到江潮真的遇上了好大的麻煩呢?可是越是此刻,她越是不能急,要是現在過去的話肯定會連累江潮,她一時間心裏翻滾了起來,同時心裏焦急的說,魏明傑他們怎麼還不來呢。
可是隨後她就看到了一個較為熟悉的麵龐,一愣的同時就快步走了過去,她現在能做的也是拖延時間。所以才在眾人正關注江潮的時候她說話了。
說完話的吳雯妙沒有看江潮和曼文,而是徑直來到了先前在裏麵包廂裏的那個滿臉橫肉的家夥的旁邊說道:“張區長,這是怎麼回事啊?”說完就用眼神撇撇周圍那些站著的麵色不善的家夥們。
那個被吳雯妙稱呼為張區長的家夥看到進來的是吳雯妙後,臉上的橫肉抖了抖隨即笑著說:“哦,嗬嗬,是吳雯妙小姐啊,這裏沒什麼事的,對了你來這裏吃飯麼?”說完還往她的身後看了看。
要說吳雯妙這人的話,張區長還是不在乎的,不就是一個地產開發商嗎,有什麼好怕的?但是她身後站著的人卻是張區長不敢得罪的,廢話,一個區長敢明目張膽的得罪新來的市委書記?他的腦袋裏又沒有進水。更加重要的是,江城前段時間進行了專項的打黑除惡行動,這還沒幾天,就被人看到在自己的轄區裏出現這樣的事情,那不是赤裸裸的打新來的市委書記的臉嗎?
在這種敏感的時刻,他也不能保證自己身後的還沒用牢固的勢力會毫不猶豫的拋棄自己,看來今天真不是個拍馬屁的好時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