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今夏掃射了周圍一圈,忽然,她淺淺而笑:“喲……這不是衛容大師嗎?可真是披著羊皮的狗啊,這麼快,就能辨別出了自己的同類,也很聰明嘛,這麼快就知曉自己同類是個鬧事精,不過一隻畜生,都不舍得放過。”

高今夏說完,還不忘記向著一旁的元敏和趙雁以及早就昏迷的獵豹瞪了一眼,那滿滿的嘲諷,直直的指著女子和元敏,頓時使得女子憤怒得瞪大了雙眼,恨不得跳起腳來。

“你……”女子恨不得一巴掌過去。

她似乎在很努力的壓製心底的怒火,片刻,女子神色一凝,傲慢的眼神蔑視了一眼高今夏,紆尊降貴的開口:,“哼,臭丫頭,難道你來大藥穀,就沒有打聽過我是誰嗎?,一個小丫頭,如此不懂禮數,簡直豈有此理,大藥穀豈能容忍你這無禮之輩。”

高今夏眼底揚起一抹戲虐的笑:“今夏來大藥穀,自然是打聽到了一些,不過,隻怕大師不願意聽我說下去而已。”

華服女子輕蔑的笑了,她揚了揚袖,又一次將雙手負於背麵,得意洋洋的揚起下巴,眼中浮現一抹得意的笑容,自傲的瞥了一眼高今夏道:“哦……你且說說……”

高今夏微微抬眼,冷冷一笑:“既然大師都這麼說了,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隻是聽後,大師可不要怪罪晚輩得罪於您啊。”

華服女子沒有說話,隻是揚起下巴,一臉得意。

見此,高今夏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華服女子,便開始道來:“出身尊貴,年少成名,不過十歲,內力便已經達到了中級,也因此,獲得了大師的頭銜,曾經是大藥穀最得意的練藥天才……”

聽到滿是誇讚,華服女子看上去心裏很爽,滿臉得意的笑容在亂晃。

“隻可惜,心高氣傲,眼高手低,二十歲時修煉了邪功,以至於靈根受損,內力直降到了初級,內力不高,自然在煉藥上也沒什麼用了,直到現在,也不過隻是掛著個大師的頭銜,卻是個空殼子!”

高今夏說完,揚起嘴角滿是嘲諷的笑了起來,而衛容的臉色早已經黑得如同鍋底,她緊握著雙拳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微微顫抖。

在場的眾人也驚詫得瞪大了雙眼,都知道,衛容脾氣暴躁心狠手辣,若是讓她當麵聽到這些話,早就被她大卸八塊,所以,眾人都隻敢在背後偷偷議論,卻從來沒有在她麵前這般論說。

而如今……這個丫頭,她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到底是誰給她的膽子,她是不想要命了嗎?

眾人炙熱的視線彙聚在高今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