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熏衣悠悠轉醒,半眯著眼睛單手揉著太陽穴,頭好疼,一手撐著床爬起來。
“這是哪裏?”四下瞄了一眼,好陌生的環境,悻開被子她身上的衣服還是那一套款式,卻不是她原本的那套衣服。
腳尖剛一著急,下身就隱隱泛酸疼,這是怎麼回事?
坐在床頭,熏衣揉著頭想了想,許是因為昨天喝了太多酒,引發了痙攣疼痛吧!
這樣想著她便沒多想,穿上鞋,捂著疼痛的肚子出了房間,下樓來到前台她詢問“小姐,請問昨天是誰送我來這裏的?”
“是一位先生!”前台小姐微笑道。
先生?應該是偉烈吧,可真是偉烈的話為什麼不直接送她回家呢?奇怪……
為了弄清楚,熏衣又問“小姐,你還記得那先生長什麼樣子麼?”
“長什麼樣子我不知道,因為那先生是戴著麵具的!”
前台小姐的話,讓熏衣瞬間猶如遭雷劈,還是五雷轟頂轟得她目瞪口呆,戴麵具的?除了那痞子軍官念風!誰還會那麼變態,偶買噶的~~~怎麼會是他?!
“謝~~謝!”結巴的道了聲謝,轉身熏衣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腦子一片混亂,緊緊的扯著衣服,反複問著自己:他沒有對我做什麼吧?
剛走出酒店的大門,就有人叫她的名字,熏衣本能的看去,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念風!
熏衣猛吸了一口冷氣,這人還陰魂不散了!她還沒想好要不要問,萬一那個答案讓她沒法接受怎麼辦!
不行,她還一點心裏準備都沒有,轉身熏衣本能的選擇了逃,她朝著前麵跑去,念風下車追了過去。
熏衣穿著高跟鞋在人群中擠來擠去,還不時的回過頭瞧他追來沒,每次回頭都能看見他在後麵窮擠。
“偶的媽!”他的窮追隻能讓她窮躲,終於擠過了人潮,來到寬大的廣場,熏衣舒了口氣正準備用跑的,誰料一隻鞋跟斷了。
“啊——!”熏衣差點就跟大地來了個親密熱吻,好在她有些小身手保持了平衡。
“熏衣!”身後的念風驚喚了一聲。
直起身後,轉頭熏衣勒令他“你不準再過來!”
“熏衣!”念風矗立在原地,熏衣調整了呼吸才問“昨天怎麼會是你送我去的酒店……你你你……”你半天都你不出下文。
念風笑了笑“昨天晚上我也在XX酒店吃飯,在廁所遇見醉酒的你,就把你送去酒店住了一晚!”
“你沒對我做什麼吧!”說話間,熏衣不自覺的捏緊了敞開的外套。
“你沒感覺?”念風挑眉,忍住爆笑。
感覺?熏衣擰眉想了想,當然有感覺,下身疼死了,等等……下身疼,難道,莫非,他真的真的把她給……爆了!
“流氓!混蛋!”熏衣脫下高跟鞋給他砸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他的頭。
“哦!”念風吃痛的捂著頭,估計被砸了一個包。
“我把你送去酒店後就離開了,我怎麼流氓,混蛋了?”念風很無辜的問。
“嘎?”不是吧,他沒有對她做什麼?熏衣不相信“你,你真的沒有……侵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