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是國舅臉爺的女兒,加上母親叮囑他要與元茹好好相處,他才懶得理元茹了。
“不行~即然那樣你不同意,我還是每日來軍營找你~”元茹不依不饒。
一張粉白的小臉在淺淡的夜色中,格外的清晰美麗。
“你不能不講理~元小姐,我與你並沒有什麼恩情?”
左慕還是壓了壓心中的怒火。
“我們之間怎麼沒有恩情,你兩次都救了我,我可不是忘恩之人,總之,我現在每天都要見到你。”
元茹好看精致的臉龐因為說話的快速和大聲,染上了一抹嫣紅。
“你~你不可理喻,我是未娶,你未嫁,我們孤男寡女的總是呆在一起成什麼樣子,你不要再纏著我了,好吧。”
走到馬車前,左慕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大聲衝元茹吼叫道。
“嗚~”元茹輕掩臉龐,代聲的哭泣起來,身來的丫環急忙拿著手帕,給元茹擦拭,元茹卻生氣的推開了她們。
“左公子,我們小姐好心要報答你,你不領情就算了,還說那麼重的話傷害小姐的心,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解風情。”
丫環在後麵替元茹抱不平。
元茹臉上的淚痕更盛,像一陣暴雨突然多天空上落下,打濕了她的臉頰,模糊了她的視線。
“我~我~”左慕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麵,一時手足無措,
他接觸的禦林軍兄弟,還有軍營的兵士,都是鐵正正的漢子,受傷流血都不會吭一聲,唯一認識弱一些的書生就是梅蘇,可他也沒見梅蘇掉過眼淚,
如今,元茹在他麵前淚如雨下,這可讓他慌了手腳。剛才隻圖一時嘴快,把心中的怒火發在了元茹身上,她畢竟是個嬌滴滴的小姐,哪裏像軍營中那些粗漢一樣承受這麼得的話語。
“你別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勸你別總是想著報恩,我要本不在意那些,你先別哭了~”左慕自圓著想把氣氛緩和一下,
結果元茹非但沒有止住哭,反而是哭的更傷心。
“你現在~就是討厭~我,才會~說那麼重~的話。”元茹抽泣著,斷斷續續地說道。
“我不討厭你,真的不討厭你!”左慕急忙澄清,他實在想不出什麼哄女孩子的方法,一見元茹說話了,但緊接著答上。
“你說的不討厭我,那我每天都要來找你~”元茹從自己的衣袖中抽出手帕,擦了擦眼淚,凝眸望著左慕,眼中還含著半顆未掉下來的淚水。
“那個~”左慕還在猶豫著,
元茹眼中雙蓄滿了淚水,
“好吧,你每日在城中茶樓等著我。我自會去找你。”左慕不想再經曆一次淚水的衝刷,他隻好無奈的答應。
元茹這才嘴角勾了勾,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可不要反悔,走吧,現在我們就去喝茶,然後再去醉江樓吃飯。”
元茹一改剛才淚痕點點,臉上露出陽光般的微笑。
左慕摸摸頭,總感覺自己剛才掉進了一個圈套內。
想他被稱為京中小霸王的人,怎麼也會被一個女人治的服服貼貼。
他不僅感覺奇怪,也詫異不已。
京中,十裏街
蘇嶺南帶著晨曦的微光,離開梅府,回到自己的府上,簡單梳理了一下,便去了店鋪。
昨夜他執著梅蘇的手,安心的在旁邊陪了她一夜,晚上梅蘇沒有再夢囈著說話,想是心裏的不快已經吐出。
今日,店鋪正式營業,他要去店鋪中和載六商談一下情報組織的事情,
據載六說,官府中也有相應的情報網,隻是他們的信息收集的緩慢,對於朝中和外交並無什麼實質性的幫助。
負責情報一事的是禮部的魯肖然。
載六身體胖圓,一雙精厲的眼晴透著銳利的眼,四十歲左右,身材矮小,和蘇嶺南站在一起,像一個水缸立在蘇嶺南旁邊。
“嶺南,我與葉三是朋友,他介紹你與我認識,我便與你透露著實話,要想建立情報組織,必須把朝中的組織拉攏過來,他們已經有了成熟的網絡,隻需再人員上略做變動,即可你所用,你自己如果單槍匹馬的去創造,沒有個十年八年,是做不成的。我勸你去找禮部的魯肖然談談,你們暗中接觸一下,你收集的信息最終還是要傳遞給朝廷的。”
蘇嶺南坐在兵器店後麵的內間中,飲著茶水,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