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蘇大人,我與夫人和蘇兒早點過來,幫你招待客人。”梅政拱手笑道。

邵氏拉著姚氏的手,微笑道:“梅夫人,謝謝你這段時間照顧蘇兒,我這忙著沫兒的事情,一直沒有抽出時間來,改日等這些事務處理完,我再登門拜謝。”

姚氏看了一眼旁邊的梅蘇笑道:“邵夫人,你太客氣,蘇兒來本就是乖順懂事,很多事情都是她自己處理解決,我也隻能是照顧她的起居生活,但是你,最近碌的都瘦了,有什麼要我和蘇兒處理幫忙的,你盡管吱聲。”

梅蘇立在一旁細細的打理著邵夫人,這應該是她打扮最美的時候,平日邵氏妝容淡雅,總是不喜濃裝打扮,現在換了另一種風格,梅蘇還有不太適應,她心中暗想,自已如果穿上女裝,是不是也是如此的模樣。

陸續又有人過來道賀,梅蘇隨著梅政夫婦,進入蘇府的院子。

院內早已經掛上喜慶紅帳,四處貼著雙喜字。

下人換上的嶄新的服裝,梳著精致的發髻,臉上洋溢著恭敬的笑容,細致的招呼著每一個來往的客人。

姚氏輕聲對梅蘇說道:“邵夫人將蘇府管理的很好,你看下人都守禮有矩,進退有度。”

梅蘇輕輕的點頭,開始她還擔心邵氏麵慈心軟,會管不住下人,沒想到才短短幾個月,她便將蘇府治理的井井有條。

姚氏去了後宅,陪著那些官家的夫人說話,梅蘇因是男子身份,不便前往,便在院中招呼著來往的官員。

朝中官員梅蘇雖然有一大半都不認得,但他們都認得梅蘇,紛紛上前與梅蘇見禮,

梅蘇隻好一一還禮。

這時,有人小聲在旁邊議論道:“那位就是新進的宰輔,梅蘇,才在朝中任職幾個月,憑借是皇上的太傅就入的內閣,我看是皇上對人格外關照,才讓他進去的。”

另外一個人拉了拉的衣袖,說道:“小聲點,他就站在那邊呢,人人不都誇他思路清奇,在周的律令和案件處理中提出新想法,改了律法,變了規程嗎?我還他還是有些本事的。”

“切~我才不信呢,要是我是皇上的太傅,我也可以說的天花亂墜,讓別人吹捧我,吹噓誰不會。”

兩人在那切切私語,梅蘇都聽了進去,她並不認識那兩個是誰,隻是淡淡的一笑,升職太快,遭人嫉妒,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讓別人非議幾句也是一種美德。

格蘇心態平穩,可有人卻不是這樣,

隻見木子敘高大人的身軀站在那兩人的後麵,一臉怒容道:“你們在說什麼,說誰沒有本事,靠著關係升遷?”

木子敘聲音響亮,又有點甕聲甕氣,引得許多賓客都往他那觀瞧。

兩個議論之人,立馬縮了脖子,

他們看上去年紀不大,應該是今看新科入朝的新進考生,官職應該不大。

兩人都認識木子敘,新升職的大理寺副卿。

“木~大人,我們沒有議論誰,你可能聽錯了~”其中一個神色有些尷尬地說笑著解釋道,

另一個也趕緊附和:“我們沒說誰,我們在說自己沒本事,現在才是一個小小的記錄員,我們沒本事。”

他們心中跟明鏡一般,大理寺現在可是皇上眼中當紅的部門,破案探案快速神奇,沒事的人都不敢招惹大理寺,萬一被當成嫌疑人帶走,不僅要在裏麵審上半天,後期還有可能被他們監視。

他們隻是嘴快說了痛快話,可不想落成那個境地。

“最好別再讓我聽到你們議論梅宰輔,否則大理寺隨時給你敞開著大門,恭候你們去坐坐。”

木子敘聲音冷淡,一雙大眼瞪著兩人,兩人立馬拱手,顫抖道:“不敢,不敢,我們再也不敢了。”

兩人哆嗦著從旁邊溜走,不敢在木子敘麵前站立。

眾人聽木子敘如此一說,但明白這兩人是怎麼回來,私下妄議朝中大臣,一但查實也是要治罪的,怪不得那兩個遛的那樣快,這是害怕被拉到大理寺審訊。

有一些心中對梅蘇不服氣的人,看到木子敘如此袒護梅蘇,心中有的那些嫉妒也都壓也回去。

誰也不想去大理寺的大堂上喝茶。

梅蘇笑著走到木了敘跟著,“幹嘛這麼大的火氣,今日是我大哥的好日子,這裏可不能辦案。”

木子敘見到梅蘇轉了臉色,露出一口白牙:“我就是看不慣他們這個樣子,自己沒本事,卻要說別人,你和他們能一樣嗎,你辛苦的編製律令,去大理寺查案辦案,根據實情修改的規程,他們卻以小人之心,在背後詆毀人,要不是今日看在是蘇大人的婚宴上,我早就將他們押回大理寺了。”

梅蘇笑著打趣道:“那我可要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