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拱詫異,自己隻是醉酒而已,沒想到給蘇嶺南惹來那樣大的麻煩,還讓他受了傷。
“回蘇將軍,那日在醉江樓,屬下吃多了酒,與幾個人發生口角,摔傷了幾個人,那時我並不知他們是禦林軍。”
蘇嶺南臉色凝重,看來張拱並非是有意打傷禦林軍,隻是酒後失態誤傷而已,左慕也是會錯了意,以為是他們軍營恃寵而驕故意找禦林軍的麻煩。
“嗯,既然不是有意的,那便起來吧,以後多注意自己的言行,現在京中很多雙眼晴都在盯著我們,恨不得我們有一丁點兒的錯誤他們好揪住不放。”
蘇嶺南望著躬身行禮的張拱說道,
他們現在是載譽而歸,除了大臣和其它朝中之人窺探他們的錯處,皇後和太後娘娘也會對他們有所忌憚。
畢竟手握兵權,就是放在手中一把雙刃劍。
三個步行進入正和殿,
小皇上宇文向端從在龍案後麵,太後娘娘則坐在龍案的側麵,並不和皇上並齊。
三個見禮後,宇文向凝著黑亮的眼眸說道:“蘇將軍,張首領,葉統領都是我大周的忠臣良將,這次能夠打敗西奇,全是仰仗三位的功軍,朕自會重重有賞。”
蘇嶺南拱手:“謝皇上,這些都是臣等應該盡的職責,身為武將,理應為大周的江山安全護衛守責。”
太後娘娘在旁邊不住的點頭道,“蘇將軍英勇不凡,自太上皇托孤以來,盡忠職守,大周的軍隊也益強盛起來,哀家看到很是欣慰,聽外人言說,蘇將軍在西北附崖受了重傷,之前的事情並不記得了,可有此事?”
蘇嶺南輕垂頭顱,沉聲道:“是的,太後娘娘,臣在和西奇的打鬥中,不小心中箭附下山崖,被一戶獵戶和他的女兒救起,幸得那位農女會醫術,治好了臣的傷,隻是腦中有瘀血壓迫,之前的記憶便喪失掉了。”
“噢,蘇將軍竟然有這樣的境遇,多虧那位女子出手相救,那她可跟你一起返回京中?”
蘇嶺南道:“他父親為救為臣喪命於猛獸的口中,家中隻剩她一人孤苦無依,臣便將她帶回了京中。”
太後娘娘聽完點點頭道:“救命之恩,是要好好回報的,既然那女子到了京中,哀家也要重重有賞,這位女子改日哀家也要召入宮中見見,能有如此氣魄和膽識的人也是大周的幸事。”
太後娘娘對葉三和張拱又是一番誇獎,最後皇上宇文向下旨,封蘇嶺南為鎮國元帥,賜府宅一座,張拱為三軍將軍,賜將軍府邸,葉三為三軍首領,賞賜良田百畝。
三個人領旨謝恩。
皇上宇文拓和太後娘娘元芷這才安排出宮去城門閱覽的大軍的事宜。
蘇嶺南和張拱、葉三一起走出宮門,正準備上馬之際,
左慕帶著一隊禦林軍正好從個巡視歸來,他見到張拱上馬準備離開,
上前一把拉住馬的韁繩,大聲道:“張拱,你給我下來,昨日去軍營找你,你不在,今日你別想再逃脫了,你說,那日為何要打我的禦林軍。”
張拱見左慕拉著馬匹不放,翻身下馬,拱手道:“左統領,那日張某飲酒醉了,與那幾個發生口角,並非提前知道他們的身份,還請左統領見諒。”
左慕妖媚的眼眸一瞪,“誰知道你是存心要找禦林軍的茬,別人的屋子你不進,偏偏和我那幾個兄弟為敵,我看你是有意給禦林軍難看,想顯示你們軍部的淩人的勢氣。”
張拱見左慕咄咄逼人,根本就是在扭曲他的意思,臉色有些暗沉。
此時,蘇嶺南和葉三也都下了馬,蘇嶺南迎上左慕,站在張拱的身前,
略一拱手道:“左統領,今日我已問清楚,張拱確實不是有意為之,隻因那晶他多吃了幾杯酒,才和那幾個發生爭執,並非是針對禦林軍。”
“誰知道你們是怎麼想,反正最後是我的兄弟受傷的,這些損失你們要賠,還要給賠禮道歉。”
左慕依舊不依不饒,他對蘇嶺南和張拱他們帶領大軍擊破西奇,有些驚訝,同時心裏也是不服氣,以他左慕的本領和武功,同樣也可以去軍隊建功立業,可偏偏他的母親不讓他外出打仗,隻肯讓他守護著大周的皇宮,保宇文向的安全。
如今遇到張拱打人,他便尋到一個好理由,正好借此為難蘇嶺南和張拱他們,昨日他將蘇嶺南打傷,當時心中還有餘悸,後來想想,隻能怪蘇嶺南學藝不精,武功不及他才會受傷。
今日正好碰到張拱,他怎會輕易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