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星畢竟身體年邁,加上服食丹藥損傷了身體,三四招過後明顯感覺體力不支。
宇文拓猛地一劍刺中皇上宇文星的腰部,
一條長長的口子向外翻卷著,鮮血噴了宇文拓一臉,
宇文拓卻笑的更加猖狂,
“父皇,你已經老了,這個皇位還是由我來繼承比較好,玉璽在哪兒?你快點交出來吧,省得一會兒,你還要再受皮肉之苦。”
“逆子,休想從我這拿走玉璽,我們宇文家究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竟讓我遇到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宇文星臉色蒼白,老淚縱流。
元芷已經在宇文向的幫助下包紮好傷口,她拿著一塊布條,快速地給宇文星圍上,
“皇上,先把傷口包上,少說話保存好體力,我們還反擊的希望。”
宇文拓見他們還抵死不說,
早已失去的等待的耐心,他揮劍便朝著皇上和皇後砍來。
宇文向在後麵看的真真切切,“父皇母後,小心!”宇文向拿起龍案上的硯台,便朝宇文拓砸去。
“哐當”一聲,長劍被硯台砸中走空。
“宇文向,我先解決了你再說。”宇文拓轉身,撲到龍案後麵,揮劍便刺。
宇文向見勢不妙,拔腿就跑,
跑到門口,正好撞上一位身穿碭山侍衛裝扮的年青人身上。
宇文拓大喊:“給我抓住他,別放他跑了。”
年青人拉住宇文向,宇文向剛想掙脫,卻發現年青人正盈著一雙晶瑩的大眼晴,
小聲地說道:“向兒,別怕,是我。”
宇文賂立馬就站住不動,
宇文拓持劍過來,對年青人說道:
“把那個宇文向給我帶過來,我要一劍結果了他。”
年青人假意上前,卻細手一揮,一把粉包衝進宇文拓的眼裏,
“我的眼晴,我的眼晴。”宇文拓痛的扔掉長劍,捂住眼睛,
“你到底是誰,竟然對我暗下黑手?”
此時,年青拿起地上宇文拓掉落的長劍,
架在宇文拓的脖子上,冷聲說道:“二皇子,我們又見麵了,不過你現在應該是看不到我。”
宇文拓牙齒咬的稀碎,
“梅蘇,你這個賤人,你竟然又想暗害我。”
梅蘇將手中的長劍緊了緊,
“二皇子,如今你落在我的手裏,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相必你也知道,別讓我們直接解決了你,我還想留你一條性命。”
元芷在聽到宇文拓的話裏,正在包紮的手微微一頓,但隨後又繼續包紮,沒有露出異樣。
宇文拓忍著眼晴的疼痛,恕罵道,“你給我的眼晴灑了什麼?”
梅蘇淡然的一笑,“沒什麼,隻是一些平常的粉末,但是如果粉末遇水,你的眼睛便會被腐蝕掉,所以你要乖乖的聽話。”
“你好狠毒”宇文拓喊道。
“比起你,我還差得遠呢,去讓你的首領把張拱放出來,帶到正和殿門前。”
“你做夢,我沒想到張拱竟然和你們串通一起,要不是在入京之時我及早發現,便要功虧一簣了。”
梅蘇用力按緊長劍,宇文拓的脖子上頓時起了一圈紅痕,“快點,別廢話,我沒有時間和你周旋。”
宇文拓卻冷笑起來,他明白梅蘇是想爭取時間,盡快把包圍皇宮的軍隊撤走,
如果他的軍隊撤走了,他這次策反便失敗了,他才不會蠢到如此地步。
“梅蘇,你別癡心妄想了,我是不會讓我的軍隊撤走的,你也休想知道張拱在哪,現在我隻要大喊幾聲,外麵的人馬上過來,你和宇文向他們必死無疑,哈哈哈,正好報了那日的中毒之仇。”
宇文拓說完,便想扯開嗓子大喊,
他剛剛張開口,梅蘇又是一包粉末扔進他的嘴裏。
“咳~咳~”宇文拓咳嗽起來,
鼻子、口中滿是白色的粉末,還帶有皮肉被腐蝕的氣味,
“你~你這個~”宇文拓還想再說什麼,梅蘇又扔去一包,
“宇文拓,你最好趕快把張拱放出來,不然你的小命先交待在這,你死後,你的軍隊自然成了無頭的蒼蠅,任何人都可以將其收到麾下,我勸你稱早屈服,興許皇上看在父子之情上還能饒你一命。”
此時,宇文拓滿嘴的粉末,眼睛又睜不開,嘴裏時不時還發出灼燒的疼痛。
“你休想~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軍隊撤走的。”
宇文星的腰上已經被皇後元芷纏上厚厚的繃帶,
他歪斜著走到宇文拓麵前,
掄起手臂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