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嶺南眼眸犀冷,“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就在今天早晨,現在整個京城都知道了,人們都不想做刀下鬼,都拉著全家老小逃命呢,你也快逃吧,別回京城了。”
蘇嶺南道謝,看著年青人混入洶湧的人流,
早晨發生的事情,他們不知道,那必然是在他們出城後,
梅蘇也已聽年青人的話語,
“嶺南,宇文拓看來已經解開迷幻草的控製,引了碭山的軍隊過來,從碭山到京城,應該需要很長的時間,如此算來,宇文拓很早解開了迷幻草的藥效,隻是按兵不動,等待軍隊的到來,那張拱那邊沒有給你傳遞消息過來。”
蘇嶺南搖頭,“自那次後,我便再也沒有收到張拱的消息,我派去的侍衛也許久沒有信息,如此看來,一定是被他們發現了端倪。不行,我現在要趕往皇宮,皇上和皇後他們有危險。”
“我跟你一塊去,二皇子清醒過來,必須要尋我報仇,正好過去,可以吸引他的注意力。”
梅蘇拉到蘇嶺南的手,說道。
“不行,那樣太危險了,二皇子殘忍成性,你不能冒險去接近他。”
梅蘇從懷中掏出一個潔白的小瓷瓶,在蘇嶺南麵前晃了晃,
“你忘了,我有蝕骨水,到時給二皇子灑上一點兒,便讓他痛不欲生。”
蘇嶺南見扭不過梅蘇,加上時間緊迫,他命令車夫加快向京城趕去。
半天的時間,城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商鋪紛紛關門,街上隻有往外奔逃的人群,到處都是淩亂不堪的景色。
哪裏還有平日繁華的樣子。
此時,皇宮內,二皇子凶狠惡毒地站在正和殿內,
宇文星臉色鐵青坐在書案後麵。
“逆子,要知道今日你有這等的狼子野心,早在你生下來的那日我便掐死你。”
宇文拓哈哈大笑,“可是你不知道,你猜測不到,這是不是很有意思,皇位你也坐久了,該換我來做了。”
宇文拓拿起桌案上的奏折,冷眼笑道:“父皇,你不是派人查我嗎?告訴你,那些被你派去的人統統被我殺了,你想知道什麼,你現在就問我吧,我來告訴你。”
“你,你簡直沒有人性,那可是大周的子民,豈是你想殺便殺的。賑災的糧食是不是被你貪汙了?”
宇文星指著麵前囂張的宇文拓怒吼道。
“沒錯,那些糧食沒有沉入河底,都被我運到了碭山,要不是有那些糧食,我的軍隊怎麼可以訓練的如此強壯,我用什麼來包圍皇宮呢。父皇,我還要感謝你呢。”
“逆子,你這個逆子,來人,快點把他給我托出去。禦林軍。”
宇文星喊了半天,不見一個人進來,
他對李時說道:“李時,朕的那些人都去哪了?”
李時臉色沉暗,低頭站在一旁,沉聲道:“皇上,現在皇宮內都是二皇子的人。禦林軍都被他們給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