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元芷見宇文星臉上有了笑意,忙催促宇文向,“快去吧,你父皇答應了。”
宇文向緊跑幾步,來到宇文星身邊:“父皇,今天我可不會讓著你了。”
宇文星聞言,朗聲笑道:“原來前麵你是讓著父皇,父皇才贏得!今日你可不要手下留情了。”
說著,李時已經準備好了白玉的棋盤。
宇文向執黑子先行,宇文星跟隨其後,很快宇文向便贏了一局。
宇文向眨著烏黑的眼晴,說道:“父皇,你大意了!”
“你呀,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一不留神就被你搶先了!”
宇文星雖然輸了,但臉上卻滿是欣喜之色,兒子能下過他,代表宇文向聰穎豁達,有掌控大局的能力。
“父皇,你知道五子棋是誰教我的嗎?”宇文向凝視著宇文星說道。
宇文星沉思片刻道:“是教導你的先生?”
宇文向仰頭,笑嘻嘻的說道:“父皇猜對了一半兒,那個人算是我的先生,卻不常在我的府上,他現在還在書院求學。隻是月休的時候來點撥我幾下,我就進步如此神速,是不是很神奇。”
“噢~那此人棋藝技術高超,一定是不可多得的奇才。”宇文星讚賞道。
宇文向見父皇對此並沒有抵觸,便接著說道:“父皇,兒臣也覺得此人是大周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才教導兒臣幾個月的時間,兒臣思路比這前開拓了許多,他的學習方法更是快捷不拖遝,兒臣也受益良多。”
皇後坐在一旁,喝著李時遞上來的茶水,察方觀色地看著父子二人談話,
她見宇文向並未開始就言明來意,而是通過下棋來一步步引導宇文星來揭來話題,心中讚歎,向兒的謀略和循序善誘的方法運用的比她還要巧妙。
宇文星被自己兒子幾句話挑起了興趣,他問道:“能讓向兒讚不絕口的人,一定是出類超俗的,改天帶他來見見,我一定重重有賞。”
宇文星說完,太子宇文向便沉默的低下頭,神情有些落寞。
“怎麼了?此人來不了?”宇文星見兒子低頭不語,納悶地問道。
“是的,現在他被關在大牢裏麵,不能出來麵見父皇?”宇文向聲音低落地說道,
“他可是犯了什麼罪?”宇文星道。
宇文向起身,對著宇文星行禮,“父皇,請恕兒臣鬥膽,此人便是昨日被你關進大牢裏麵的翰林梅府的梅蘇,他品性優良,並非是奸惡之輩,請父親不要聽認其它人的讒言,而誤斷了梅公子一生的才學。”
宇文星一聽是梅蘇,便冷了臉色,
“我當是誰,原來是梅家的梅蘇,他確實聰穎,連朕的江山都想謀劃了去,智慧不超群怎能有這樣的想法。”
宇文向見父皇對梅蘇誤會如此之深,悄悄抬眸望了望母後無芷。
元芷笑語盈盈道:“向兒很小與人如此親近,梅蘇的才情和學識能得向兒的肯定,也說明此人胸中有些筆墨,皇上不妨再細細想想,梅家世代忠良,並未有不臣之心,何至於到了梅蘇這就出現不同,是不是有人故意從中挑唆?”
皇上見今日皇後和宇文向是來同梅蘇說情的,臉色變得低暗起來,
冷眸犀利望著二人,
“梅蘇是不是有不軌之心,朕已知曉,你們無需多言,如果無其它事情,你們暫時退下吧,朕還有國事需要處理。”
“父皇,你再考慮一下,梅蘇確實不是那樣的人。”宇文向焦急地說道,他不想讓父皇誤會梅蘇。
宇文星拂袖,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情。
元芷見狀,便將宇文向拉起,安慰道:“向兒,你父皇國事繁忙,我們不要再打憂了,梅蘇一事,你父皇會有定論的。”
說著,元芷福身,拉著宇文向走出禦書房。
宇文星眼眸冷凝,注視著她們離去的背影,眼中晦暗難辯。
李時將皇後和太子送出門外,
“皇後娘娘,太子,恕老奴多嘴,憑借您二人之力恐難勸動皇上,如果太子真的有意要救梅公子,不妨再想想其它辦法或者聯絡其它人一起勸諫,也許皇上會有所改變。”
元芷看一眼李時,臉色淡淡道:“李公公也認為梅蘇無罪?”
李時忙躬身行禮:“回娘娘,老奴與梅大人有幾分交情,也見過梅蘇幾次,梅蘇為人磊落,不會藏私忤逆,所以老奴信他。還懇請娘娘和太子一定想辦法救救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