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炎花頓時有點為難,兩邊都需要人照看,一番猶豫之後,還是選擇聽蘭溪的話。
他蹲在女孩的床邊,給她蓋好被子,聲音溫柔,“那我先走了,我明天再來看你,你好好的。”
說完,謝炎花起身,不時回頭看看她,還是憂心忡忡的離開了。
蘭溪疼得一晚上沒睡好,直到天亮才睡了兩三個小時,又被肚子疼醒,一醒來就看見房間還站著一個人。
居然是白瑤瑤,很久沒見了,她是奉雲歌之命來照顧蘭溪。
蘭溪頂著一臉的疲倦,起身來,“瑤瑤姐姐,你怎麼來了?”
白瑤瑤見她醒了,趕緊過來扶著她,甜甜的說著,“是主子讓我來的,你怎麼樣?”
“ 我沒事,” 蘭溪靠著床頭,默了默,“ 雲爺怎麼會讓你來?他怎麼樣了?”
“ 主子沒事,已經在恢複了,他知道這兩天是你的特殊時期,所以讓我來照顧你,隻是謝堂主...”
雲歌還記得自己的特殊日期,蘭溪暗自開心起來。
但看白瑤瑤的神情,她眉頭一擰,“ 謝炎花怎麼了?”
白瑤瑤欲言又止,“沒...沒事兒,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熬點紅糖水。”
女孩繼續追問著,“瑤瑤姐姐,是不是謝炎花出事了?”
白瑤瑤終於忍不住了,轉身,對她急匆匆的說道:“是的,雖然我很討厭他,但是我....也不想見死不救。”
畫麵一轉,白瑤瑤帶著蘭溪來到了拳擊館。
拳擊台上的人正打得熱火朝天,而謝炎花奄奄一息的單腿跪在了地上,擦著嘴角的殘血,看起來滿臉的破碎感。
雲歌的眼睛上帶著白布,坐在一邊聽戲,聽打鬥的戲。
他沒心沒肺的說著,“怎麼?我的左膀右臂這麼不經打?”
此時此刻,蘭溪拖著虛弱的身子跑去了拳擊台邊上,大聲喊著,“謝炎花,你怎麼了?你怎麼跪在地上,你快下來。”
謝炎花斜眼一看,才看見蘭溪來了,他不想讓她看到這麼狼狽的自己,用手擋了擋臉,“ 蘭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快走,我沒事。”
“你都流血了還說沒事。”
蘭溪本就虛弱,見到謝炎花這樣,她更急了。
雲歌的耳朵動了動,知道她來了,還不是來看自己的,他冷冷的下達命令:“把她拉走,讓她好好看戲。”
隨即又對拳擊台上的拳擊手,冷心冷肺的說著,“ 繼續,不要停!”
“住手!” 蘭溪轉過身來,看著戴著白布的雲歌,來到他身邊,弱弱的說著,“雲爺,為什麼要這麼對謝炎花,他做錯什麼了?”
雲歌一臉冷漠,喉結滾了滾,“你來這裏就是來看他的?”
“我...” 蘭溪說著就無力的靠在了他身上,“我看你,也看他,他到底犯什麼錯了,為什麼要他一個人對抗一百個拳擊手,他是人又不是牲畜,任誰也承受不住。”
見女孩虛弱的倒在身上,雲歌隻是溫柔的把人摟在懷裏,依舊一臉冷漠:“他不該對你動心!也不該留下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