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殿,僑南王子正舉酒壺仰頭不要命地往嘴裏灌酒。
侍婢們將沈夭夭帶到後就用力關上了前殿的大門。
沈夭夭從剛進門就開始打量著四周,看看有沒有什麼隨手能抄起來的家夥事兒,待會兒情急之下還能拿來防身用。
沒想到僑南王子輕而易舉地便看清了她的小心思,扔了酒壺說道:“別再想耍什麼花招了,你現在懷著孩子,且你的武功差到了極致,寡人就是喝的癱倒在這裏,露出脖子給你刺,你都刺不準呢容王妃。”
聞言,沈夭夭也不端著架子了,語氣冰冷地說:“僑南王子,我記得之前你可是說咱們二人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也是盟友來著,怎麼轉眼間就不認人了?把我關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且我還是個身懷六甲的孕婦,你就這麼狠得下心啊?”
僑南王子聞言起身,步子微晃地走到沈夭夭麵前,抬起她的臉,逼她仰視著自己。
“寡人今日才發現,容王妃的眼睛可真好看啊,雖然不是那種嫵媚妖嬈的眼睛,但瞧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呢,不錯……寡人喜歡。”
沈夭夭本能地生出了厭惡,故意陰陽怪氣地說道:“但即便僑南王子嘴上誇我誇得這麼讓我心花怒放,誇得這麼情真意切的,可在僑南王子眼裏,我的眼睛再美也是不及品美人萬分之一的,僑南王子說是不是呢?”
她就是故意挑釁般地提起品美人,想壓下他肚子裏的邪火,讓他對她失去興趣,別行不軌之事,果然,這辦法也奏效了,在聽見品美人名字的一刹那,僑南王子瞬間就怒了。
“你為什麼要提起她!為什麼!”僑南王子惡狠狠地把沈夭夭拽到自己胸前。
沈夭夭此刻全身都莫名其妙地癱軟了下來,對他的攻勢根本逃無可逃,躲無可躲,隻能用力瞪著他。
僑南王子十分惡狠狠地說:“品美人不從寡人,你這個蕩婦也不從寡人麼?明明是腹中有身孕的人,卻勾搭完這個還想勾搭那個,連僑幕那個蠢貨都中了你的道,你可是真行啊容王妃!”
他顯然是被她激得已經怒到了極點,開始口無遮攔了。
但湊近了看,他卻又發現沈夭夭和品美人的五官之間有幾分神似,都是純淨柔美,他鬼使神差地又止住了嘴上的羞辱,靠近了幾分。
在昏黃搖曳的燈光下,他似乎看到她臉上和品美人幾乎如出一轍的高傲模樣。
他那可憐的自尊心又被被刺痛了,但又覺得有強烈的快感。
僑南王子靠的越來越近,可沈夭夭原本就不喜酒味,現下又懷孕了,她隻覺的他越靠近一份,她就越不舒服一份,可惡的是她根本沒能力躲開。
難不成,她沈夭夭今天真的要被這個精蟲上腦的禽獸給糟蹋了嗎?
眼下,僑南王子已經伸手摸上了她的臉蛋,喃喃地說道:“就是這張臉讓溫容和僑幕那個蠢貨都被迷得七葷八素的啊,倒是挺好看,但少了幾分韻味啊……”
他張狂不已地大笑道:“今天就讓寡人看看,若是寡人要了你,那兩個無能的蠢男人會發瘋到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