僑幕王子說道:“姐姐還是乖一點比較好,我雖然對姐姐有十分的耐心和喜歡,但不代表什麼都可以遷就姐姐,放心,我隻是封住了你的幾個行動穴位而已,不會危及到你肚子裏的孩子和你自己的生命,隻要姐姐肯乖乖跟我走,我保證在姐姐完全接納我之前,我什麼都不會對姐姐做。”
這一口一個姐姐的,讓沈夭夭起了一身身的雞皮疙瘩。
要是他能奶一點乖一點,或許還正好撞上沈夭夭喜歡的小奶狗類型,但眼前這個分明是小豺狼。
沈夭夭對他實在是沒有半分的興趣。
就這樣,沈夭夭被硬擄走了,快馬加鞭大概行駛了有七日吧,似乎是到了寶真國的地界了。
因為車窗外每一個經過馬車的人都會尊敬的對正在駕馬的僑幕王子,恭敬地喊一句“殿下”。
僑幕王子倒也沒將沈夭夭直接帶進宮裏,而是放在了都城的一處住所內,依舊是由喜鵲照料,院子中也沒有其他人,仿佛與在中原時並沒有什麼兩樣。
但沈夭夭的心境卻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若是在中原之地,她還不會這麼慌張,現下她被僑幕王子一意孤行地擄到了寶真國,那她分明就變成人質了啊。
若是僑幕王子想用她的性命來威脅溫容或者皇帝的話,還真說不準誰會賭贏,誰會賭輸。
這更加讓沈夭夭堅定了要逃出去的信念。
似乎是因為在寶真國的地界,僑幕王子對沈夭夭的防範心淡了許多,畢竟是自家的地盤嘛,沈夭夭又從沒來過寶真國,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是出去了,也不可能憑自己的力量回到中原。
因此,之後的幾日,喜鵲也不再像之前一樣,連她上茅房都要寸步不離的守在外麵。
這夜,喜鵲甚至連房間的門都沒鎖,門還大敞著,喜鵲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沈夭夭心中一喜,但當下還是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也沒有什麼動作,一直等到了深夜三更天的時候,見喜鵲還沒有回來關門,她便搓了搓手,往門口開始挪動。
外麵月黑風高,大風呼呼的刮,她的腳步聲又極輕,在夜色中根本不會帶起什麼異響。
沈夭夭就這樣一步一步輕輕地挪著,按照心中早就畫好的路線圖,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這處院子的牆角處。
隻要翻過去,她就能跑了,但是又怕動靜太大,驚擾到了喜鵲,她便伸手摸了摸,摸到牆角處有一個圓墩,應當是個壞掉的缸,憑借她的輕功,還是比較容易能翻出去的。
沈夭夭足足在牆角處站了一刻鍾的時間,見確實沒有什麼危險,便一個箭步邁上去,行雲流水地護著肚子從牆邊翻了過去。
她本以為,即使不在院中設人手看守,僑幕王子還是會在外麵派守衛駐紮的。
但看來是她多慮了,外麵的巷子空蕩蕩的,連個人毛都沒有。
在寶真國的地界,她身上中原的銀錢也是沒用的,但首飾之類的東西應當是各國通用的吧。
她將自己身上頭上的首飾都聚集在一起,握在手裏,想著找個地方買匹馬,趕緊往回趕就是了。
這樣想著走著,她繞到了幾條街外的一處巷子,那巷子口此刻還有一家麵攤在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