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憐,我有娘親。”小髒貓焦急的扯了扯楚清歌的手:“姐姐,你快跟我去看看我娘親吧,我怕她支撐不住。”
聽小髒貓這麼一說,楚清歌也不好在耽誤了。
轉身看著琉璃和獨孤玨:“你們在院子裏休息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說完,楚清歌這才跟身邊的小髒貓一起,走進了他娘親的房間。
推開門的那一刻,楚清歌聞到了一股濃鬱的煙熏味道,定睛朝屋裏一看,卻又沒有發現屋裏又生火的跡象。
就在她疑惑不解的時候,小髒貓已經將她拉到了一張大床前。
隻見躺在床上的那個人,裸露在的肌膚,全部都呈現著焦黑狀,讓躺在床上的那個人,看上去好像是非洲土著居民一樣。
而且,越是靠近床上的那個人,就越能肯定那股子煙熏味,就是從她身上發出來的。
仔細觀察了一下床上的人,又替她把了脈,可楚清歌依舊沒有發現,她身上的異樣來自於何處。
百思不得其解的楚清歌,隻能將視線放到了身邊的小孩子身上:“小髒貓,娘親回來之後,有跟你說過什麼嗎?”
“嗯……”想了一會兒後,小髒貓才回答道:“我娘親從森林回來之後,吐了一口黑血就暈過去了,什麼都沒有跟我說。”
“黑血裏有異樣嗎?”
“嗯……,那黑血裏有白色的蟲子。”
聽完小髒貓的解釋後,楚清歌心中疑惑更甚。
一時之間,她隻能判定小髒貓的娘親是中毒了,但是卻不能判定她身中何毒。
就在楚清歌冥思苦想的時候,屋外傳來了低沉的冷叱聲。
“你們是誰,怎麼會出現在我家?”走進家門的黑衣男子,發現家中有陌生人出現,布滿刀疤的臉上滿是戒備之色。
站在院裏的琉璃和獨孤玨,也紛紛從空間裏將武器召喚了出來,滿是戒備的看著忽然闖進來的男子。
大有一言不合,就gan架的意思。
在這劍拔弩張的氛圍中,楚清歌牽著小髒貓走了出來。
既然屋外闖進來的人,自稱是這個家的主人,那麼自然要交給主人來解決了。
一出來後,小髒貓就看著院子裏的人說:“這裏是我家,他們都是我請來的客人,你才是那個不相幹的人吧?”
“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裏是我家,你才是那個不相幹的人,請你離開!”
小髒貓對這個突如其來闖進來的人,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可就算是這樣,刀疤男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而且,他看著小髒貓的眼神,難以置信中夾雜著悲憤。
總之,臉上的表情,極為複雜就是了。
刀疤男垂落在身側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
如此範佛四五次後,他才看著小髒貓問:“靈娟呢,讓她出來見我?”
“你怎麼知道我娘親的名字?”
“我是她的……夫君。”
此言一出,楚清歌他們明白了,眼前這個刀疤男居然是小髒貓的爹。
五六年都沒有出現過的人,怎麼會突然出現?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楚清歌開口解釋:“這位兄台,我們是你兒子請回來的醫師,你娘子她如今身染沉屙,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