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他一直沒有跟楚清歌說,就是怕她得知這件事情後,會病急亂投醫,要是在修行的時候生出心魔,那可就……
遲遲沒有聽見龍玄月搭話,楚清歌重重的捏了一下他的手指:“妖孽,我在跟你說話呢,你到底有沒有聽見啊。”
“啊?你方才說什麼?”
“你在想什麼,怎麼魂不守舍的?”
“沒想什麼,隻是在思考讓鮫人國付出怎樣的報酬才行。”
“隻要鮫人國能夠同意,讓我們去尋滄海之眼,別的我倒無所求。隻是,我從前都是在……隻怕幫不上鮫人國的忙。”
“為夫自然知道,我的娘子從前是在裝瘋賣傻,並不是真的癡癡傻傻。”
“妖孽,你怎麼說話呢?討打呢,是不?”
楚清歌作勢要打,別龍玄月一把拽進了懷裏,親了親她氣鼓鼓的臉頰:“是為夫說錯話了,娘子別生氣。”
“看在你認錯態度良好的份兒上,饒了你這一次。”
楚清歌睨了他一眼,撂起一縷發絲在指間纏繞:“妖孽,昨兒宮宴我出去尋你,在一處秘密花園裏,遇見了皇上,他對我說的話,我至今都還想不明白。”
聞言,龍玄月瞳孔猛縮,心中恐懼蔓延,難道那老匹夫,將自己的秘密告訴了歌兒?
隻要是正常人,在得知他的怪異後,必定都會心生恐懼想要逃離。
可歌兒卻並沒有這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事兒不能明說,龍玄月隻能強壓下恐懼,旁敲側擊的問:“那個老匹夫,都跟你說了什麼?”
“他說‘癡傻之人,一旦魂歸,便是天生鳳命,得此女者,可得整個天下’。”
龍玄月怒不可遏,重重的拍了一下身邊的矮幾,那埃及在頃刻之間化作飛灰。
洋洋灑灑的飛灰,訴說著龍玄月心中的怒火。
可就算是這樣,龍玄月心中的怒火還是無法消散,抱著楚清歌就要走:“該死的老淫蟲,居然將主意打到你身上,我這就進宮去,滅了那老淫蟲。”
“妖孽,你先等等,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怎麼,那老匹夫還給你說了別的?”
“嗯,他說你昨夜喝的鴛鴦醉,是他吩咐人給你下的。這讓我想起了五年前,我也同樣遭遇此事,想問問你昨夜可有見到可疑之人?”
“我確實在暖閣內,見到了一個與楚清驪又七分相似的人,那人在聽見你的聲音後,便跳窗而逃了。”
“與楚清驪又七分相似的人?!!”
“是呀,那時我還在想,回來之後問問你,勇義候是不是隻有你和楚清驪兩個女兒。”
楚清歌在腦海裏,仔細搜尋著關於這個人的記憶。
可就算她將原主的記憶都翻看了一遍,卻還是沒有找到出能夠對得上號的人。
以楚清驪那個蠢貨,絕對想不出那些方法來對付自己,她的背後一定又高人指點。
從前她一直以為那個人是楊孛,如今看來其實不然。
見她沉思著,臉上全是凝重之色。
龍玄月伸手拍了拍她的頭:“想不起來便不想了,省得一會兒又說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