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必須要等到拿到娘親留下的儲物戒,才能徹底解開了。
“哥哥,琉璃姐,我娘這處院子不錯,婚禮結束前,咱們就住在這兒吧。”
“好,我們聽你的。”
“那咱們就各自回房休息吧,天色不早了。”
說完,楚清歌抱著懷中的小團子轉身回屋。
等她進屋後,琉璃和獨孤玨各自找了一間,合他們眼緣的房間,走了進去。
在主院裏,楊孛正麵色不善的抱怨著:“侯爺,你怎麼讓那個賤丫頭,住到惜月閣去了?咱們侯府,就那處院子最好了,我……”
她欲言欲止的看著楚銘瑄,話雖然沒有說話,其意思卻已不言而喻。
那處院子,不僅靈氣是整座侯府最濃鬱的,就連陳設都是最好的。
她早就已經垂涎已久了,偏偏不管她怎麼旁敲側擊,眼前的人就是不同意她住進去。
一看見她得表情,楚銘瑄便知道她在打什麼鬼主意:“非是本侯不讓你去住,而是那院子你住不得。”
“難不成,那院子還鬧鬼不成?”
“鬼到是沒有,但她當初離開的時候,在院子外設下了結界,若不是與她血脈相連的人,是走不進去的。”
楚銘瑄的話,楊孛一個字兒都不信。
以為他在找借口,不讓她搬過去住,當下便反駁道:“這怎麼可能,那院子空置了快二十年,可裏麵卻不見衰敗之色,顯然是常年有人打掃所致。”
“她用傀儡術,煉製了十個木頭人,就算她百年、千年不回來,那院子也不會出現衰敗之色。”
“此言當真?”
“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見楚銘瑄的麵色不似作假,楊孛也不好在多說什麼。
當下便伺候他梳洗,準備歇息。
接下來的日子,侯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陷入了忙碌之中,忙著張燈結彩,準備婚禮所需要得一切用品。
三日前,龍玄月更是親自登門,送來了十裏紅妝做聘禮。
楚清驪和楊孛雖心生貪念,卻礙於龍玄月不是她們能夠招惹的人,歇了那份不該動的歪心思。
本就所剩無幾的時間,眨眼之間便流失殆盡,婚禮今日便要舉行。
侯府到處都是人聲鼎沸,到處都是一派熱鬧喧囂景象,唯有楚清歌居住的惜月閣安靜的出奇。
不想讓那些現在人等進來,汙染了娘親的地方。
楚清歌不讓那些人進來伺候,隻有琉璃獨自一人忙活著,替她梳洗、更衣,換上了鳳冠霞帔。
瓔珞垂旒,玉帶蟒袍,下麵百花襇群,大紅繡鞋,一抹濃豔滿身喜慶。
原本就長的傾國傾城的她,在精致的妝容襯托下,更顯得她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
院子外,傳來了喜婆諂媚的聲音:“吉時已到,請新娘上轎。”
獨孤玨蹲在她跟前,琉璃將大紅的喜帕,蓋在了她頭上,火紅的顏色阻攔了她得視線。
隨後,琉璃將她扶到了獨孤玨的背上,由他將她背到府門口,送上前來迎接她得花轎。
臨出府門的那一刻,楚銘瑄將一隻戒指遞到她麵前:“這是你娘的當年留下的儲物戒,她得神識依舊還在,能不能打開,便隻能看你機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