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啊?”
“這樣,咱們才能扮豬吃老虎啊!”
楚天天轉動了一下眼珠子,立馬就明白了娘親話裏的意思。
這個世界上,像他這個年紀的人,身懷靈力的可不多。
不,不隻是不多,簡直就是絕無僅有。
若他平時不顯露實力,別人絕對想不到他有能力自保,會將歪心思動到他頭上。
這樣一來,嘿嘿……
楚清歌一看兒子的表情,便明白他已經get到了其中的關鍵,笑眯眯的牽著他就要往侯府裏麵走。
見狀,那兩隻看門狗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上前阻止:“你們不能進去?”
“為何?”
“這裏可是勇義侯府,閑雜人等不得擅闖!”
“看著你們盡忠職守的份兒上,姐今日姑且不為難你們了。”
人都已經打了,還說不為難,你還要不要臉了?
看門狗臉上的嫌棄,楚清歌不是沒看見,不過卻並沒有理會:“回去告訴你家主子一聲,我楚清歌回來了。”
說完,她不在停留,牽著小團子走進了侯府,朝她從前居住的地方走去。
身後那兩隻看門狗,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急忙朝主院跑去報信。
走進那處被燒的烏漆嘛黑,卻沒有修繕的院子,楚天天的眼中露出了銳利之色:“娘親,你以前就住在這裏?”
“是呀!”楚清歌露出回憶之色:“這裏之前沒有燒毀前,雖然四處漏風、到處都是雜草,卻是娘親心中最溫暖的地方。”
就是在這裏,她遇見了琉璃,她生命中唯一的陽光。
不等楚清歌從回憶中走出來,耳邊就傳來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喲喲喲……,飛出窩的家雀兒,總算找到回家的路了。”
她的話雖然說的輕聲細語,讓人聽上去卻格外刺耳。
她這是在暗諷,楚清歌隻是一隻麻雀。
楚清歌轉頭看著她,目光森寒如冰:“楚清驪,你到是隻鳳凰,怎麼不見你歇在太子宮中的棲梧樹上?”
“楚清歌,你……你……”楚清驪懊惱的跺了跺腳,轉頭看著身邊的婦人:“娘,你看她啊~!”
“驪兒,你妹妹難得回家,你就不要再氣她了,省的她一不高興又離家出走,到時候在帶一個野種回來,可就太丟臉了。”
“你們倆的屁放完了嗎?要是放完了的話,就趕緊滾,姐難得跟你們瞎咧咧。”
“嘖嘖嘖……,楚清歌你是不是以為換了一幅好看的皮囊,便可以目中無人了,見了我這個母親,你不行禮就算了,還滿口髒話,你信不信……”
“信不信什麼?打我嗎?我還會怕嗎?”楚清歌慢條斯理的撫摸著袖長的手指,神色淡然的刺激著眼前的母女:“你們上趕著來挨罵,這會兒怎麼怪起我來了?”
見楚清歌辱及自己的娘親,楚清驪再也忍不下去了。
殊不知,楚清歌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楚清歌,你少在我們麵前裝清高,你是個什麼貨色,整個侯府的人都知道。還要我這個做姐姐的人,幫你回憶哪些肮髒的過往嗎?”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