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想收拾她了,奈何每次都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收拾她。
隻因勾搭男弟子,並不是什麼大的過錯。
可如今,她卻膽大妄為的在丹院裏動用靈力。
宗門內不許弟子私下鬥毆,是宗主定下的規矩,她還敢明知故犯,真是好大的膽子。
唯恐事情就這麼被化去,楚天天急忙出言刺激:“你這個又醜又老的女人,怎麼可以睜眼說瞎話呢?本寶寶根本就沒有招惹你,你提劍便想要我的命,現在還倒打一耙,你好不要臉,好不知羞恥!”
“你這個有娘生,沒爹教的野種,看本小姐撕爛你的嘴。”說著,陳蕊就對楚天天撲了過去。
還不等她靠近楚天天,就被絳珠一腳踹飛了,猶如破布一般撞到身後的柱子上,噗的噴出一大口血。
陳蕊抬手摸了一把唇邊的鮮血,憤恨的看著踹她得人:“絳珠,我好歹也是你的師妹,你怎麼……”
“你不顧門規在先,又想要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動手,我還踹錯你了,是嗎?”
“他隻不過是一個野種,你……”
不夾雜絲毫情緒的聲音傳來,打斷了陳蕊囂張的話:“誰說我兒是野種的?”
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後,楚天天急忙跑了出去,化身成為小肉彈,朝來人撲了過去。
當他看到娘親身後跟著的人時,他又忽然調轉了方向,撲進了那到寬闊而又堅實的懷抱裏。
下一秒,委屈巴巴的聲音響起:“爹爹,那個阿婆說,寶寶是一個有娘生,沒爹教的野種。可我明明有爹爹啊,她為何會這麼說?她為什麼想殺寶寶?還有,野種又是什麼?”
一看兒子那四處亂瞟的眼睛,楚清歌便知道他在打鬼主意。
當下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將這件事情交給兒子來處理。
她兒子可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主兒,惹了他就要做好被蹂*躪的不生不死的準備,就算今日她們沒有出現,那個小惡魔也絕不會被人欺負了去。
聽完兒子的話後,龍玄月隻覺得心猶如針紮一般,森寒的氣息遍布他全身。
知道他脾性的追月,默默的朝後退了三步,還好心的伸手將身邊的獨孤玨和琉璃一起拉走了。
“追月,你作甚?”正在氣頭兒上的獨孤玨,十分不滿追月的舉動。
楚天天可是他的掌中寶,現在居然被人這麼侮辱,他這個做舅舅的人,自然要上前揍人,替自家寶貝侄兒撐腰。
就這麼被人拽走了,直到現在都沒有鬆手,他怎能不氣?
“公子,我這也是為你好,你先別動怒,看下去便知我為何會有此舉動。”追月用柔和的眼神和聲音,安撫著身邊兩位暴躁的人。
被龍玄月抱在懷裏的小娃娃,實在無法承受鋪天蓋地的冷氣,伸手揉*搓著胳膊:“爹爹,你這是想凍死你親兒子嗎?”
聞言,龍玄月身上的冷氣盡消,將懷裏的娃娃放進了楚清歌的懷裏。
隨後一步一頓的朝陳蕊走去,奶包子出懷的那一刻,他身的寒氣又盡數回歸,還夾雜了濃鬱的殺氣在其中。
每朝前走一步,他身上的寒氣就會加重一分,威壓也更強一絲。
看著那個如同天神一般,逆光走來的男子,陳蕊被他的容貌晃花了眼,迷住了所有的神智,心也開始狂跳,失去了原來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