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空間的時間流速比外麵的要快,空間裏的三天,外麵才過去了不到三個時辰,獨孤玨身上的傷,還沒有惡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她急忙拿著丹藥,去了獨孤玨的房間。
正在替獨孤玨擦拭額角汗水的琉璃,聽見身後傳來開門聲後,急忙轉頭望過去。
當看到走進來的人是楚清歌時,那雙明亮的眼睛裏,露出了驚喜的光芒:“歌兒,丹藥煉成了,是嗎?”
“嗯,我這就為哥哥療傷。”
“太好了,太好了,玨公子這下有有救了。”
“放心吧,有我在,我是絕對不允許我哥哥出事的。”
“嗯嗯……”
琉璃連連點頭,起身退到一邊,好讓楚清歌能近距離的靠近獨孤玨。
楚清歌將手中丹藥碾碎,接過琉璃遞過來的被子,將小龍兒的血倒入其中,調和成藥膏之後,一點一點的塗抹在獨孤玨的傷口之上。
冰冰涼涼又夾雜著刺痛的感覺,讓昏迷的獨孤玨,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噝~,怎麼會這麼痛?”
“哥哥,你先忍耐一下,過會兒就好了。”
楚清歌嘴上說著安慰的話,手上的動作也輕柔了幾分,還噘嘴對著他的傷口處輕輕嗬氣,用這樣的方式來緩解他的疼痛。
可這一幕,落在恰好走進來的人眼中,卻變成了曖昧的畫麵。
龍玄月快步上前,一把將那個對別的男子溫柔以待的人兒,撈入懷中:“女人,你在做什麼?”
“我在為我哥哥療傷啊?”
“療傷,用得著靠這麼近嗎?男女授受不親,你難道沒聽過嗎?”
“他是我哥,不是……”
“不是親的。”
說完,龍玄月將她手中的杯子扯出,朝身後的追月丟了過去。
而他則抱著楚清歌竄出了房門外,怒火中燒的聲音,響起在追月的耳邊:“幫他上藥,不必溫柔,隻要不死不傷,即刻。”
“屬下遵命!”
追月領命上前,卻不敢真的按照主子的吩咐來做。
不然,得罪了他家主母,可比得罪了他家主子還要罪孽深重。
得罪了主子,他免不了要受一頓責罰;可得罪了主母,他可就要麵對三個主子的懲罰,那絕對是十死無生了。
思及此,追月覺得腿肚子都在打顫,走起路來腳下的步伐也不在穩妥,變得踉踉蹌蹌的。
琉璃急忙上前扶了他一把:“小心~!”
“謝謝。”
“不用謝我,我隻是怕你會失手摔了,我家小姐好不容易煉製出來的傷藥。”
說完,琉璃搶走了追月手中的藥瓶,默默地走到獨孤玨身邊,繼續替那個昏迷不醒的人藥。
追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又看了看那個無禮的小丫鬟,一時之間心中鬱結不已,卻又找不到語言來懟人。
龍玄月抱著楚清歌,坐在外麵的院子裏,不管她怎麼掙*紮,就是不放開緊固著她腰肢的手。
“死妖孽,你給我鬆手,我要去照顧我哥哥。”
“不準。”
“你在不放手的話,老娘可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該死的,要不是看在你對我有救命之恩的份兒上,老娘才不會對你這麼和顏悅色呢。
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賬王八羔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