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敢保證,這一次犯蠢,絕對又是它狼生的一筆黑曆史。
“難道,我還有別的選擇?或者說,作為守境者的你,知道通關攻略?”楚天天目光銳利如鉤,不懷好意的瞪著腳邊的小狼崽兒。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小狼崽兒將頭搖成了破浪鼓:“要是真的有通關攻略存在,這裏就不會有那麼多白骨了。”
小天天沒有說話,繼續朝前走。
接下來的路,他必須自己走,獨自麵對。
不然,他就再也見不到那些關心和疼愛他的家人了。
因為累癱而睡著的楚清歌,猛然驚坐了起來:“天天,不要……”
她的驚呼,成功將獨孤玨從夢鄉中喚醒,急忙將那個驚慌失措的人兒,緊緊擁入懷中:“妹妹,別怕別怕,哥哥在這裏。”
等懷中緊繃的身子,漸漸恢複柔軟後,獨孤玨這才擔憂的詢問:“歌兒,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嗯,我夢見小天天躺在一片屍山血海中,生死不知。”就算知道剛剛經曆的場景,隻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可她的心還是疼的厲害。
母子連心,母子連心,不知道這是不是身處與危險中的兒子,向她發出的警示,讓她前去救他呢?
“歌兒,別擔心,小天天那麼機靈,一定不會有事。”想起那隻表裏不一的奶包子藏起來的一麵,獨孤玨的臉上漸漸浮現出壞笑:“再說了,咱們家的奶包子,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娃娃呢。”
誰要是不知死活,將小天天當成普通的小娃娃,那他的下場絕對隻有哭爹喊娘、淒慘無比一個下場。
聽出獨孤玨話裏有話,楚清歌疑惑抬頭:“哥哥,你這是話裏有話啊?”
“就是字麵兒上的意思啊,很難理解嗎?”正沉浸在自己思維中的獨孤玨,忘記了它身邊的人,正處於暴走邊緣。
‘啪~!’一道重力傳來,回過神來的獨孤玨,發現自己已經在空中飄蕩。
吧唧一聲摔倒地上,獨孤玨揉著酸疼的屁股控訴:“歌兒,你這麼對待傷患,是不是有點心狠手辣呀?”
“這就是你不好好說話的代價。”楚清歌看都沒看他一眼,慢條斯理的拍著腳麵上不存在的灰塵:“接下來,你給出的答案,關乎著你接下來的待遇。”
看著她這不近人情的一麵,獨孤玨隻不隻雙手癢癢,就連壓根兒都是癢癢的感覺。
該死的,他忽然好像咬人啊,該怎麼破?
遲遲不見他開口,楚清歌惱怒的瞪了他一眼:“獨孤玨,你是皮癢了,找抽?還是,真的想看我謀殺親兄?”
“別別別,你可別,此事說來話長,你讓我組織一下語言先。”獨孤玨從地上爬了起來,顧不得身上的狼狽,搖頭晃腦的回到妹妹身邊:“雖然小天天的體內沒有靈根,卻有一個從未顯露的異能——預知未來。”
“預知未來,預知……”楚清歌一直重複著這句話,腦海中有一個畫麵飛速閃過。
那次兒子哭著說,會跟自己分開,當時她還誤以為兒子做噩夢了。
卻從未想過,那個賊小子,居然還影藏著這樣的技能。
“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楚清歌攥緊爪子,忽然有種兒大不由娘的感覺。
“小天天說,他這個技能聽上去,會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怕你會將他當成怪物,所以不敢告訴你實情。”害怕挨揍的獨孤玨,老老實實的出賣了小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