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協議作廢了?想要拿找我那傭金?”楚清歌微微眯起眼睛,目色不善的看著眼前的鬼差。
“不不不……”鬼差急得連連擺手:“都不是,姑娘您誤會了,是程鬼使說還有要事要跟姑娘您商議,讓小的們一定要人留住。”
“這位小哥,我想我知道程鬼使找我何事了,等他回來後,你替轉告他,找到冷夜就能找到我。”
說著說著,楚清歌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今天天色已晚,我就不等他了。”
說完,楚清歌再一次抬腳離開。
她都已經出門五日,不曾回家了,琉璃姐一定急壞了。
再說了,這五天她忙著幫冷夜去除雜質,又不眠不休的替他護法,她體內的精力早就消耗一空了,也是時候該回去充充電了。
“呃……”鬼差看著楚清歌主仆兩離開的背影,滿臉都是難色,卻不敢再上前阻止:“好的,姑娘。”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女子,究竟是哪位大神。
可從程鬼使小心翼翼的態度,不難看出他緊張的樣子,因此他隻敢小心的伺候著,不敢出言冒犯、更加不敢動手。
不然,丟了差事是小,丟了小命兒,可就是大事兒了。
楚清歌主仆二人前腳剛跨出龍淵閣的大門,後腳便有兩個風塵仆仆的人走了進來,並在頃刻之間衝到了樓上的貴賓室。
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追月心中一突,急忙抓住正在收拾東西的鬼差詢問:“這裏的人呢?”
“他們已經走了。”
追月焦急的樣子,鬼差也不敢怠慢,回答他問題的同時,還好心的伸手指了指大門的方向。
作為一個急性子,追月的行動,總是比他的話要快一步:“追~!”
這時,站在一邊的程木卯,急忙將人一把拽住:“追月,別這麼急躁,反正主子也不在,把人追回來也沒用。”
“程兄,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煉丹師又多麼難找,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好不容易將人找到,你卻將人給放走了,我能不著急嗎?”
追月急的像上了法條的玩偶,不停的再原地轉圈。
程木卯抬手拍了拍追月的肩膀:“老弟,厚住,淡定一些,淡定,好不?”
隨後,他走到一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
來回奔波了這麼久,他現在真是又渴又累,得歇歇。
可是他毫不在意的態度,卻激怒了暴脾氣的追月。
隻見他上前一步,拽著程木卯胸前的衣襟,將人從椅子上給拎了起來,急切的吼道:“程兄,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裏喝茶?趕緊隨我出去找人!”
程木卯狠狠地瞪了龍一一眼,伸手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將自己的衣領從他手中解救了出來。
獲得自由後,程木卯這才深色淡然的說:“我說你這個臭小子,再主子麵前是不是也這麼毛毛躁躁的?事關主子的安危,我能不上心嗎?”
“程兄,你的意思是……”看著程木卯胸有成竹的樣子,追月也漸漸冷靜了下來:“你知道怎麼聯係哪位丹師?”
“嗯。”程木卯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複後,追月也走到一邊坐下,替自己倒了一杯熱茶,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