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麵露難色,琉璃靖拉著她的手:“放心,有我。”
隨後,洛璃靖沉聲開口:“本太子出價一百零五萬。”
聽到洛璃靖的聲音後,大堂中的人不禁開始唏噓起來。
緊接著,竊竊私語的議論聲,也從大堂裏傳了出來。
“太子殿下,不是跟侯府大小姐有婚約嗎?怎麼又跟二小姐,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這樣不好吧?”
“有權有勢的人,就喜歡姐妹共事一夫的戲碼,你管得著嗎?”
“就是,那侯府大小姐,既傻又醜、還是一個廢物,要是將她許配給你,你能樂意?”
“哎哎哎…,正主兒就在樓上,你們是不是不想要腦袋了?”
聽見樓下的議論聲後,洛璃靖和楚清驪的臉,都黑的如同鍋底一般。
這件事情,就是楚清驪心中的一根刺,若不是當初那個賤人,無意中救了太子一命,怎麼可能會和太子殿下有婚約?
現在,楚清驪真恨不得,當初救洛璃靖的人是她,而不是楚清歌。
而洛璃靖的心中,同樣膈應的慌,楚清歌是他未婚妻的事情,就是他身上最大的恥辱,真是搞不懂當初父皇,為何會下旨賜婚,將他們兩個綁在一起。
救命之恩,不一定要以身相許,給那個傻子一筆錢,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做賠償不就好了嗎,幹嘛非要……
他們倆越是膈應,楚清歌就越是開心。
而且,他們兩個越是想要得到的東西,她就越是不讓他們如願以償。
楚清歌示意冷夜開口加價。
冷夜雖不想開口,卻不能不遵照主子的命令:“我家主子出價一百一十萬。”
“本台出價一百一十五萬。”
“一百一十二十萬。”
冷夜的再一次開口,讓洛璃靖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他是太子,手上自然不缺錢,不過他今日出門急,沒有帶太多的財物在身上。
現在,他身上隻有兩百萬兩黃金的銀票,若是都用到楚清驪身上。
等下,他就不能拍賣丹藥了。
於是,他沉聲開口:“一號包廂裏的朋友,本太子的朋友,實在喜歡流雲仙子傘,不知閣下能不割愛?”
他的話冷夜無法回答,便將視線放在了楚清歌的身上。
隻見,楚清歌清淺一笑,刻意壓低了聲音:“你我素不相識,我為何要忍痛割愛?”
“你……”斥責的話到了嘴邊,又被洛璃靖給強壓了回去:“難道你不知道本太子的身份嗎?”
“知道啊,你就是洛璃城的太子爺嘛?”楚清歌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太子殿下這是錢不夠,打算用身份來壓人嗎?”
這時,樓下的夏洛雪忽然開口:“一號包廂的貴客請放心,在龍淵閣內,還沒有人能用身份壓人。”
作為程鬼使最得力的屬下,她自然知道一號包廂裏貴客的身份。
更何況,程鬼使剛剛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能得罪了哪位財神,她怎麼能不給麵子。
夏洛雪眯了眯眼睛:“太子殿下,請您遵守龍淵閣的規矩。還有,您還要加價嗎?”
洛璃靖雖心生不喜,可是卻不敢僭越。
不然,龍淵閣可不管他是不是太子,一定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