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同背著陳盡忠一路狂奔公主俯。
到公主俯時,肖然還沒起,聽到外麵有人喊救命,連忙從床上爬起來。
周業緊隨其後。
“吱呀!”一聲門打開,入眼便是陳同背著陳盡忠向她跑來的情景。
陳同身後還跟著崇明和幾個下人。
“怎麼回事?”肖然一眼就看到陳同背上嘴唇發紫臉色烏青一看就是中毒的陳盡忠。
“公主救命!”
“先把人往下來,說說怎麼回事。”肖然幫忙和幾個下人將陳盡忠從陳同背上放下來。
“父親中了刺客的毒針。”
陳同看著明顯已經沒反應的陳盡忠,一臉焦急地說道。
肖然沒說話,隻是將手指放在陳盡忠的鼻子下,探他的氣息。
卻什麼也沒探到。
“人已經沒救了。”肖然站起來,一臉婉惜地說。
陳同愣在原地。
那一瞬間,似乎連呼吸也忘,隻是愣愣地看著躺在地上的人。
周業就站在肖然身後,為了防止陳同情緒失控傷了她,他將她攬進自己懷中。
崇明則微微側身擋在了兩人麵前。
肖然被兩的下意識的動作驚到,這種時候不安慰陳同剛失去了父親,反應保護起了她這個醫生。
這還有沒有同情心呐!
她掙開周業,推開崇明移步到陳同麵前:“人死不能複生,節哀吧。”
雖然她心裏也不好受。
但人死不能複生,眼下隻有接受。
陳同木納地看著肖然,不可置信:“你是神醫,你怎麼會沒辦法?怎麼可能沒辦法?”
肖然歎息一聲解釋:“我雖是神醫,但也不能起死複生啊。”
陳盡忠這人雖然五大三粗,但他對工作向來很負責,這樣的人值的任何人敬佩。
他的死,她也很心痛。
“放心,殺陳統領的凶手我不會放過,你先把人帶回去。”
陳同站在原地,似沒聽到肖然的話。
隻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
肖然知道他需要時間緩過來,也不急,讓人人先通知宮裏,畢竟死的禁軍統領。
人被送回去。
送回去時,陳俯還沒來及得處理刺客留下的屍體。
周業上前去檢查屍體。
肖然跟在身後,“有什麼發現嗎?”
“這些人像是閆家的殺手,但隻是直覺,沒有證據。”周業回頭看著肖然說道。
肖然朝陳俯已經搭的差不多的靈堂看了一眼。
“找不到證據,就製造證據,不能再讓閆家為非作歹了。”
周業沒有作聲,隻是暗暗在心裏想著,用什麼樣的辦法,以最輕的代價,掰倒閆家人。
晚上。
街上陸陸續續人都走光了,陳珊和閆合才出現大街上往城外的方向走。
因為天黑,到處貼著閆合畫像的通緝令,陳珊看不清楚。
可長期夜活動的閆合,卻看的一清二楚。
現在不止閆家,陳家,現在連朝庭都開始抓他了。
他突然開始想,現在自己都自身難保,若還帶著珊兒,是不是太自私了。
畢竟她原本可以安枕無憂的生活,是因為自己才過上這種被人追殺,到處流浪的生活。
“珊兒。”他突然叫住她。
陳珊愣了一下,側眸看著他,以前不知道他長相果,一顆芳心就暗許,現在看到他的臉,對他更加癡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