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想。
孩子,有顏兒和瑞兒就夠了。
生孩子的苦她不必再受了。
很快到了公主俯,新人進俯,俯外炮竹聲不斷,老百姓歡呼聲不斷。
大家都在為這對新人祝福。
進了公主俯新人拜堂,所有流程走完,兩人進了洞房,已經是夜晚。
嬤嬤丫鬟退下。
她看著身邊的他,突然冒出一句:“我第一次結婚你就站在門外守我一夜,想不到到了第二次,變成在裏麵陪我了。”
說來好笑,她兩次結婚。
第一次是做新郎,這次是新娘。
做新郎時的新娘是周家人,做新娘時新郎依舊是周家人。
她不說還好,一說周業感覺那些事仿佛就在眼前,不禁問道:“那次洞房,你是怎麼糊弄過去的?”
肖然抿唇一笑:“這事說來也搞笑,那次原本是想弄些迷藥把人弄暈,糊弄過來的,卻沒想鍾太醫那老糊塗蛋,把迷藥變成媚約,唉!總之是驚險度過。”
“這次不用驚險了。”
看著她歎氣,周業好氣又好笑,他英明一世,想不到被她耍的團團轉的,到現在沒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傾身靠近她,冰冷的唇瓣落在唇上。
她手環上的腰,回應他。
來這裏是一場意外,但遇上他,是幸運,雖然這過程太多的驚心動魄。
他冰涼的手指,解她的喜服。
她突然按住他的手,他疑惑地看著她她。
解釋:“駙馬體弱,這重體力活就讓本公主來吧。”
他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她所說的“體力活”指的是什麼。
他輕笑出聲:“本駙馬竟然給了公主這樣錯覺,認為本駙馬連做這種事的力氣都沒有!”
肖然十分認真的點頭,看著他蒼白的臉,說道:“周業,你是為我才變成這逼樣子,所以我要為你的後半生負責,周業我這個人其實並不懂感情,可是我知道不輕易招惹男人,招惹了就要負責到底。”
“所以公主隻是想對我負責,不是真愛我嗎?”他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肖然一聽急了,連忙拉著他的手解釋:“不是這樣,我的意思是說,我會對你負……不對,錯了,我的意思是說我喜歡你,想和你過一輩子,我……”
越是著急就越是容易說錯話,好在她反應快。
知道這種時候隻要說喜歡說可以。
周業當然明白她並不是真的隻是想對他負責,純粹隻是想逗逗她,見她急著解釋,心裏得到極大的滿足感。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將她沒說完的話堵在嘴裏。
之後用行動證明,他到底能不能做體力活。
翌日。
新房門打開,出來不是新娘子,卻是體弱的駙馬爺周業,丫鬟嬤嬤吃驚地看著他們駙馬走到他們麵前,溫聲交待,不要吵裏麵的人,讓她多睡一會兒。
多睡一會兒?
駙馬這是心疼公主。
不過是不是弄錯了,駙馬身子已經敗了,一副病體居然能讓公主累著嗎?
周業在丫鬟嬤嬤震驚的目光離開,直接朝正廳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