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
青影正想問，周業便道：“那就不開，飲食上多注意一些。”
“這樣也行，不過胎兒現在還不太穩，某些方麵需要注意一些。”
某些方便指什麼，不言而喻。
他是真不想，小皇帝再出任何意外。
既然是雙性人，能懷上，那麼就有可能能生下來。
“退下吧。”
肖然臉上有些不自然。
周業雖然沒說什麼，但看肖然的眼神中明顯帶著笑意。
陳太醫如臨大赦，衝出昭華殿的步伐根本就不像先前那個連走路都有問題，需要抬的病人。
陳太醫走後，青影就盯著肖然的肚子，一臉不可置信，他實在不相信，一個男人居然可以懷孕。
“皇上這是想做什麼？難道覺得這樣很好玩嗎？”
最可氣的是，攝政王居然不管，還各種配合。
這還是他認識了二十多年的攝政王嗎？
肖然見青影這表情便明白，周業並沒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他。
不過顯然，身份的事已經瞞不下去。
“攝政王你們聊，我進去睡個午覺。”
孩子月份不大，還看不出什麼，任青影死盯著也盯不出什麼，隻覺得小皇帝的腰細到實在不怎麼像男人的腰。
肖然進入內殿並不是很困，而是坐床上，腦海裏全是阿夭臨死前的場景。
那個送到他嘴角還沒來得及吃的餃子。
自己沾滿他鮮血的雙手。
以及阿夭死後崇明的反常。
肖然這還想不通崇明對阿夭是何種情素，外殿周業和青影已經在就這話題在討論。
“崇明大師需要格外注意，絕不允許他和皇上靠近。”周業提醒青影。
青影不明所以問道：“為什麼？”
“崇明大師對阿夭有別的心思，現在阿夭為她而死，難免……”
“我明白了就像王爺和小……皇上的關係。”
青影差點口快又叫了聲小皇帝，幸好反應夠快。
不過在他說到周業和肖然的關係，和崇明大師和阿夭一樣時，周業明顯皺起了眉頭。
他抬眸看向青影，說道：“其實並非你想的那樣？”
“王爺不必否認，你們的關係隻要不是瞎子都看得不出來，不過再怎麼喜歡，王爺你也不必這樣的吧，讓她裝懷孕。”
“你認為是裝的？”周業失笑。
青影一臉懵，問道：“難道不是嗎？王爺你別告訴我，她是真的懷孕？”
周業反問：“如果我說是呢？”
青影徹底淩亂了，不可置信道：“王爺開什麼玩笑，她明明是個男人，怎麼可能懷上孩子？”
“……”
周業不說話了，想到詩會上的情景。
心想也難怪青影一直堅定她是男人，現在想想自己當時也深信不疑。
隻是不明白當時她當褲子裏放的是什麼。
居然那麼像，把他都騙過去了。
“王爺，你還笑，你知不知道這事有多荒唐，你再寵她也不該跟著她一起胡鬧，這不是瞎搞嗎？”
“沒有胡鬧，她確實懷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