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怒氣,隔了八百米,也能讓人感受到。
“哈哈!朱章儒以後我看你如何在世人麵前抬起頭,我就是要把你的麵子丟盡,讓你沒臉見人!”
有多久,她沒有這麼開心的笑過了。
今日真解氣。
朱章儒一將田氏拽進俯中,就鬆了開田氏的手,看田氏眼神,比看茅坑裏的糞還要嫌棄。
“賤人,敢出去丟我的人,今日就讓你漲漲教訓!”朱章儒腥紅的雙眼看向圍過來看熱鬧的下人,吼道:“拿棍子來。”
朱章儒在田氏麵前軟弱了一大半輩子。
今天還是第一次這麼像男人。
下人們都以為是自己眼睛花了。
田氏隻顧著笑,時不時還挑釁兩句,“朱章儒,你不是男人,連自己兒子都救不了,你根本就不配當男人,我真是瞎了眼了,當初才看上你這麼一個無能的人!”
朱章儒被田氏的話氣到氣血翻湧。
也不等下人拿棍子了,抬腳就朝田氏肚子踢去。
田氏跌坐在地,明明很疼,卻笑得比任何時候都要興奮,“打女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殺了殺你兒子的人啊?怎麼不敢嗎?”
“賤人你在找死!”
朱章儒又是一腳踹了出去,這次是田氏胸口。
田氏被踢翻在地,捂著胸口,瘋狂大笑,險些笑背過氣去。
俯中下來全被她的笑聲吸引過來。
朱章儒麵子掛不住,拽著田氏形同枯草的頭發就往屋裏拖,動作粗魯致極。
將人拖進去了,大力的關上門。
然後就隻聽到,田氏被打和田氏瘋狂大笑的聲音。
在朱俯這麼多年,是個人都知道朱章儒極為好麵子,今日田氏這麼丟他的臉,定是凶多吉少。
但誰也不敢去勸。
這無疑是在找死。
最明智的辦法,就裝作一切沒發生,看見也裝作沒看見。
好在朱章儒憤怒中還有些分寸,沒真將人往死裏打,留了田氏一口氣。
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田氏被汙辱的事,很快傳得人盡皆知。
朱章儒不僅在朝堂上時不時收到同僚們同情,嘲諷的目光。
走在大街上,隨時隨地也能聽到有老百姓在議論此事。
幾天下來搞得他連上朝出門都有了陰影。
而另一邊。
在肖然指導下,沈至已經掌握印刷術的精髓,並且還印出了第一份報紙。
這份報紙,上麵全是改革的新內容。
沈至手裏拿著報紙,已經是第N次讚歎,這印刷術的強大了,“皇上這印刷術甚好,甚妙,這發明簡直是太偉大了。”
“還不算太好,還有改良的空間,不過這麼短的時間能弄成這樣還算不錯。”
肖然不想打擊沈至的信心。
但這印刷術確實還要改良,字有些地方糊了,有些地方沒印上。
“是皇上要求太高了,這樣已經很好了。”阿夭看報紙的眼睛都直了,甚至還說道:“此生能見證這麼偉大的發明,就是死也值了。”
“好好的你自己這樣說,太晦氣了。”
肖然看了阿夭的眼神,就像看沒見過世麵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