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這邊……”
“這位小姐，你站錯了，應該是這邊……”
“兒子是這邊……”
肖然回過頭看著這群努力拉票的人，欣慰地笑了，還好這群人懂事。
李懷安見這邊開始拉起了票，他也不服輸開始拉票。
漸漸氣氛被帶動起來。
競爭變得越來越激烈。
夕陽西下，時候已經不早了。
但京都城四城人潮並沒有離去的打算，甚至還有不少人湧向這邊。
不過這些人大多不知道這站隊是怎麼回事。
隻是純粹哪邊叫得熱情，就站哪邊。
“失策，早知道就搞個箱子用紙條投票，萬一票數少，還有機會做假。”
自以為自己聲音很小的肖然，卻不知道不止她身邊的人聽到這話。
她身後讚成改革的也聽到了。
但這些人並沒有猜穿，而是笑著看著她。
半個時辰過去，站隊的人差不多都歸了位，周業開始先讓反對票一方開始報數。
“一……十……四百零三……”
越是往後，肖然心裏越是沒底。
周業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但從他微微卷起的手指，看得出，他在擔心。
“皇上若是這次，票數贏不過他們，這免費學堂的事是不是就辦不成了，那草民的那孫子……”
包子攤的老頭，緊張的滿頭大汗。
肖然隔著侍衛和他遙遙相望，她皺了一下眉頭，堅定道：“學堂依然辦得成，但是由我私人出資，你們願意讓孩子上學的依然可以來。”
她看著老頭滿眼的希冀，心中不忍。
老頭聽完，臉上重新掛滿了笑容。
其餘人也鬆了口氣。
反對票統計結束，一共是507票。
輪到讚成票這邊，包子攤老頭第一個報數。
“一……”
但報到四百多的時候，肖然明顯看到票數不夠。
這時周業第一個主動站了過去，之後玉清河還有阿夭和崇明。
青影站著不動。
周業朝他看了一眼，便認命的帶碰上自己身後的一縱暗衛走了過去。
肖然也打算供獻出自己這一票。
李懷安一下子跳了出來道：“皇上這票不能算數。”
他本想說攝政王也不算。
但看了看他那張讓人畏懼的臉，隻能作罷。
轉而開始阻攔小皇帝。
肖然一臉懵，詫異地問道：“難道右相覺得，朕不是人，不配投這一票是麼？”
“投票早已經結束，反對票也已經計算完畢，皇上這個時候才投，自然不算數。”
特麼，她隻是最後一個投。
可她並不是第一個投票結束後，才開始投的。
阿夭崇明玉清河，還有青影，以及他身邊那群暗衛，哪個不是？
怎麼就光拿她開刀？
但這話不能說出來，本來票就不太夠，這一說出來，這老頭絕對，連他們的票也不算。
不過顯然是肖然想多了。
李懷安原本一開始就想說的，隻是收到來自攝政王的死亡疑視，他退縮了。
現在也是看在眼看票數就趕上自己這一方，才不怕死的出來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