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將軍說得對。”
“貧曾也讚同。”
站在一旁青影，第N次向天空翻了個大白眼。
小皇帝拍馬屁的功夫見漲。
這麼明顯答案，被她說得有多難的似的。
不過更讓他驚訝的是，那個沒原則的家夥，居然配合起了她。
包子攤老板，無意間聽到幾人的談話，驚得一下跪在了地上，如此寒酸的包子攤，想不到連攝政王都來光顧。
“草……草民叩見攝攝……”
老頭緊張得聲音都在發抖，跪在地上叩拜。
周圍其他人聽到老頭的聲音，也紛紛來叩拜。
肖然皺著眉著看向周業，“攝政王既然大家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那不如就借著老人家這個包子攤，把要辦的事辦了吧。”
周業看著桌上的所剩無幾的包子和饅頭，“青影拿筆墨。”
“是。”青影上前。
包子和饅頭被阿夭和玉清河還有崇明拿走。
青影見狀將紙鋪在桌子上，肖然在旁邊研墨。
周業卻並不打算親自執筆，而是退後一步把位置讓給了出來：“這告示由你來親自寫。”
“那肯定是不行，我字醜，貼在牆上有礙觀瞻。”肖然立即拒絕。
“你是一國之君，這告示理應由你來寫。”
本來因為攝政王的出現，已經震驚不得了的路人，這下又聽見皇帝也出來了，直接傻眼了。
不過先前參觀過刑場一幕的及個別人，到是淡定得很。
指紋追凶都見過了。
隻是暴露個身份算什麼。
唯一讓人意外的是，攝政王對小皇帝的態度，根本不似傳言那般，嚴苛，而是寵到了極致。
肖然實在不想寫，這北晉的字她寫得十分艱難，要不然批奏折也不用花這麼多時間。
說到底是北晉這字筆化太多，太複雜。
“玉將軍要不你來吧，你那手字我可知道，那是堪比藝術品。”
不想做的事，就推給別人。
並且在這之前，還好一頓誇，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玉清河溫柔一笑，根本不吃這一套：“改革的事，是皇上發起的，自然要由皇上開端。”
“你這話說的，聽著怎麼是怕別人不知道這事和我有關。”
對，他就是這個意思。
改革，受益的人並不是一兩個，這善緣自然要算在她頭上。
將來也好在她身份暴露的那天，大家還能想到，即使她的欺瞞了大家，曾經也是一心在為百姓謀福址。
“……”
肖然一陣無語，特麼這事她不想別人知道是她提出來，不想朝堂那些大臣嘴炮的對象變成自己。
她又看向阿夭和崇明。
兩人裝作沒看見，顯然和他們是一個意思。
周業將筆遞了過來：“皇上請吧。”
肖然視線收緊，隨後提筆在紙上寫了起來，批奏折時讚成就打勾，不讚成就是叉，偶爾也會作一些簡單的批示。
但一下寫這麼多條就……
告示這個標題算是成功寫出個形來，可就在她第一條改革內容沒寫完時，就寫不下去了。
“免費”這21世紀費簡體字她閉著眼都能寫，可這北晉的“費”卻把她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