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導致流產的真正原因,或許是因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肖烈身形晃了一下。
大夫以為他是受不了失去孩子的痛苦,安慰到:“公子節哀,雖然你娘子孩子沒保住,但好歹她性命是保住了,隻是……”
“隻是什麼?”肖烈緊張地看著大夫。
大夫歎息一聲,“令夫人,身體元氣大傷,恐怕今後再難有孕,公子最好做個心裏準備。”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她不是自己什麼人,不能生又跟他有什麼關係,該難過和傷心的是周業才對。
他的王妃不能生,從此他便沒有嫡長子。
肖烈這樣跟自己說。
大夫誤以為,肖烈對朱敏敏感情好到不在乎子嗣子,“令夫人能得夫如此,是她的福分,公子和夫人的感情實在讓人羨慕,公子放心老夫會盡力幫夫人調理身體的。”
“不用。”
肖烈果斷拒絕,強迫自己對她狠心,別人的女人而已,能不能生和他有什麼關係。
“如果公子有更好的大夫幫令夫人調理,那是再好不過了,怪老夫多事了。”
雖然兩人看起來很狼狽,但從兩人衣服上的布料,大夫看出兩人非富即貴。
以為他們有更好大夫。
肖烈不再理兩人,抱著朱敏敏離開,留下客棧老板娘和大夫愣了好一會兒。
大夫還追到門口喊道:“公子,夫人身體要緊,等她恢複些離開也不遲。”
然後回應他的隻是肖烈越走越遠高大的背影。
女人想到自己被子被弄髒,一分錢沒收到,也追出來,卻莫名的對著肖烈即將消失在她視線中的背影一陣發怵。
想到先前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
隻能算了,自認倒黴。
肖烈走不久,玉清河就帶著人追到了客棧。
“老板娘,有沒有看到這兩人。”
他手裏拿著肖烈和朱敏敏的畫像。
玉清河和他帶來的人都穿著平常的服飾,老板娘也分不出好壞,心想朱敏敏剛流了產,需要好好休息,便給他指了個相反的方向。
客棧老板娘長得一臉老實樣,不像是會說謊的那種人,玉清河沒有多想,但朝她指的方向追了去。
直到追出幾裏地,一直沒發現肖烈的蹤跡,他才意識到自己追錯了方向。
再回過去追,顯然已經晚了。
“你們留下來繼續追,本將軍要回去和攝政王商議一番。”
“是玉將軍。”
玉清河快馬加鞭趕回京都,正想和周業商量新抓捕計劃,畢竟肖烈逃出皇宮,以他的皇子的身份隨時可以重新豐滿雨翼,畢竟他才是先帝皇位內定之人。
肖然之所以會登上皇上,是因為當時肖烈被人設計,弄了個替身製造出他暴斃的假像。
可卻沒想到,一進宮就聽到皇後有孕的消息。
他清楚肖然的真實身份,自然也能明白,皇上決不可有懷上了她的孩子。
那麼這一切,就隻能是別的其他原因了。
皇後有了別的男人。
更或許皇後根本就沒懷孕,而是攝政王在謀劃些什麼。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