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生怕讓人察覺。
兩人對視一眼,意識到不妙。
玉清河在朝中地位,威望僅次於周業,能力也和他不相上下,他親自帶人來找。
這次恐怕凶多吉少。
肖烈手指在茶水中一點,空置的棋盤上寫上“逃”字。
閆兵雲眉頭皺了皺,搖了搖頭。
肖烈見閆兵雲搖頭,便明白上麵不可能有給他們逃走的生路,此刻上麵一定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倘若並不止玉清河一個人在,周業也在,他將會難逃一死。
可是就這麼坐以待斃,實在是甘心。
密室中上百號人,此刻都著他們的主人發號施令,然後大家一起衝出去。
可現在他們卻見,肖烈在這種關鍵時刻猶豫了起來。
這些人你看我看你,心中各自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上麵,玉清河已經在一塊鬆動的石板下找到機關。
他輕輕一擰,先前看似豪無異常的地麵,突然裂開了一道口。
與此同時,肖烈和閆兵雲緊張的盯關密室入口,其餘人則做出防備的姿勢。
玉清河知道有肖烈和閆兵雲在,所以沒讓侍衛下去送死,而是自已先下去打頭陣。
這也正是他在軍威望高大家都服他的原因。
衣袂飛舞,他就好似墜入凡塵的上神一般,落在密室中,和裏麵所有人是如此的物格格不入。
黑白分明。
他是身處陽光之下,被萬人昂仰的神,而肖烈他們卻是見不得光,生處黑暗的惡魔。
“肖烈,你束手就擒吧,你逃不掉的。”他雙手負於背後,睨視著明顯身形晃了一下的肖烈。
閆兵雲到是淡定。
立在肖烈身旁,不動如山。
至於其他人,顯然就不似兩人這樣鎮定,一個個拿刀的手都在抖。
上麵侍衛聽到玉清河的聲音,確定裏麵有人,還是肖烈後紛紛跳了下來。
一瞬間原本就不是太大的密室變得擁擠起來。
“玉清河就憑你也想拿下本王,怕不是在做夢吧?”
見下來的是一群侍衛而不是周業,肖烈鬆了口氣。
心想,憑著自己和舅舅的功夫,單單一個玉清河還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玉清河當然明白,肖烈囂張的原因在哪。
無非就是周業不在,他認為自己不能拿他怎麼樣。
他一抬手,侍衛和黑衣人展開激烈的撕殺,他則以一敵二,對付肖烈和閆兵雲。
肖烈和閆兵雲的武功究竟有多高,一直是機密,因為不曾看到過兩人和誰動手。
現在幾招下來,玉清河試出了深淺。
並且確定不出百招,自己必敗在兩人之手。
玉清河在試探,肖烈也在試探,試探的結果是,玉清河並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還有生的機會。
“轟!”
就在密室中打得不可開交時,傳來一聲爆炸聲,緊著著密室的一麵牆塌了下來。
一大批身上有著暗影標誌的黑衣人,衝了進來。
領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周業身邊的青影。
肖烈視線收緊,下意識的做出準備逃跑的動作,卻發現根本沒有路給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