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
“怕什麼?”她轉眸望向他,好家夥全是腿,她再費力的往後仰了仰,終於看到了他那張讓人驚豔到窒息的臉:“難道是怕攝政王謀殺朕,好繼承北晉江山?”
“你會嗎?”
周業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這其中帶著一絲警告。
肖然:“……”
這是把問題丟給她了。
兩人相對無言。
過了半晌,熱氣球飄過繁華熱鬧的京都城,肖然向下不禁看迷了眼。
在21世紀,生活節奏太快,大家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根衝馬桶似的,根本沒那個閑情逸致閑逛。
顯然高科技給人們帶來的便利同時,也讓人們變得忙碌。
到是這裏的人,雖然生活條件各方麵不如現代人,可他們卻閑暇時能陪著妻兒老小。
而不是日夜加班,陰陽顛倒,連白晝黑夜都分不清。
“周業你能把北晉打理得這麼好,確定能力不俗,可惜你跟原……我一樣都投錯了胎。”肖然差點就口快說出“原主”兩個字,還好她反應快,極時反應過來。
可等反應過來後,她又覺得這一切都是多餘,還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平安脫臉。
這處秘密還有沒有守的必要,都未可知。
周業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可他卻不這麼想:“老天這樣安排,必然是有它的道理。”
“道理就是我這個廢物占著茅坑不拉屎,而你這個想拉屎的人,卻沒有茅坑,所以我們之間才有了爭執。”
周業被肖然這右一個茅坑,又一茅坑給逗笑。
“若是先帝聽到皇上把皇位比作茅坑,估計會被你氣死。”
“什麼氣死,要氣也是氣活,不過現在更適合說,他棺材板因為我這話快蓋不住了,估計是想從棺材裏爬出來教訓我。”
肖然打了個哈欠,有些困了。
隨後便換了個姿勢閉上了眼。
等周業從她話中緩過神來,看到了卻是她曲著腿睡了的情景。
他不由怔住,隨後失笑:“難得這種情況下你還能睡得著。”
……
阿夭飄落的地方並不是宮中,而是京都城中的一處酒樓的房頂。
而這酒樓正是柳玲兒名下產業。
酒樓有三層,阿夭是被掛在第三層屋簷處,情況十分危險,隨時有可能摔下來。
況且這麼高的位置,也不容易讓人注意到。
阿夭思索在再在屋頂抽出一塊瓦片,趁著街道上人來人往,將瓦片砸了下去。
瓦片正好落在一輸經過的馬車上。
車裏的人一驚,迅速撩起車簾往外看,便看到被掛在屋簷阿夭。
而這人正是,借著經過想來和柳玲兒偶遇的朱耀文。
“阿夭!”
朱耀文下馬車,喊了一聲。
周圍不少人被剛才那一砸吸引了過來,對著阿夭指指點點議論了起來。
與些同時來酒樓視察的柳玲兒被吸引過來。
“怎麼回事?”
一聽是柳玲兒的聲音,朱耀文看了過去。
卻見一個打扮得體幹練,看起來十分精神的柳玲兒,這不知道比她和自己還沒和離時,狀態好了多少倍。
而相比之下的自己。
人不隻清減不少,也不似從前一樣精神,商場也十分不得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