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在看到周業好一瞬間,就知道自己完了。
心想攝政王一定是查出了什麼,才把自己抓到這地牢中來。
小安子不做聲。
周業的眸色沉了下來,他淡淡道:“繼續用刑,直到他說為此。”
獄卒得令,繼續用刑。
但這次用的不在是烙鐵,而是一根細長的鋼針,這針有一寸那麼長。
不管紮進人身體哪裏,都能讓人生不如死。
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小安子放大著瞳孔,看著獄卒將針對準自己右手食指,害怕得全身直冒冷汗。
“攝政王饒命啊……”
小安子向周業求饒。
周業非旦沒有任何動容,還對著獄卒道:“在沒的招出他為何殺人,把屍體藏在哪裏之前,不用手下留情。”
“攝政王饒命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屍體!”
小安子還企圖隱瞞。
卻不知周業的人,早已經把小曼屍體找到,並且連容嬤嬤的那一具也找到。
俗話說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
看著人人可欺小安子,居然手裏有了兩條人命。
這樣人他怎麼放心讓他繼續留在皇上身邊?
思極致此,周業的眸色更冷了。
有了周業發話,犾卒手中的動作愈發的毒辣,針專挑小安子指甲和肉相連的地方紮。
小安子疼了臉上青筋冒起。
恨不得立即死去。
“攝政王饒命啊……啊……”
周業聽著這聲音並不是完全沒感覺,隻是不敢心軟,不久前的意外差點她就失去了性命。
他已經賭不起。
賭小安子殺了皇後的貼身宮女,殺秦嬤嬤,絕不會殺她。
在一寸多長的針完全進入他手指中時,小安子終於明白,為什麼人們通常會說十子指連心。
紮在手指上,就等於直接紮在心上。
正當獄卒準備再紮第二根時,小安子終於疼得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肖然再次將昭化殿翻了個遍,不僅小安子沒找到,還發現秦嬤嬤不見了。
最近這幾天,自己我次準備去秦嬤嬤房間看望,小安子都說秦嬤都在睡覺。
她怕打擾到她,所以才沒去。
卻沒想到,現在想看卻看不到了。
“你們有誰這幾天看到過秦嬤嬤?”
肖然問昭華殿的宮女太監。
宮女太監說自己前幾天看到過,但這幾天一直沒看到,大家都以為秦嬤嬤一直在自己房間。
因為小安子每次都會往給秦嬤嬤送去飯菜。
而出來時,碗是空的。
通過宮女太監的描述,肖然推測:“人可能是今天才不見的,或者和小安子一起不見的。”
“該不會也是被攝政王的人帶走的嗎?”
有個宮女不經意這麼一說。
肖然頓時臉色大變,可隨後又想到,先前昭華殿裏的宮女太監隻說了小安子被攝政王的人帶走,並沒有提到秦嬤嬤。
秦嬤嬤在昭華殿是什麼樣的存大,大家不可能不知道,若真的秦嬤嬤也被周業的人帶走,他們不可能什麼也不說。
“不可能,如果人是攝政王帶走的,不可能沒有人看到。”
“……”那個宮女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