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算是看明白,周業有他張良計,玉清河有他的過牆梯,他們你來我往,一時半會兒也不一定分得出勝負。
到是自己,再不想辦法逃走。
就真的要涼涼了。
趁著周業所有關注點都在玉清河身上,她不動聲色的後退幾步。
離後台還有二十步……十步……
眼看就要成功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時,周業冷不丁來了一句:“你別走,最近京都一直有女子失蹤,本王要看看你是不是本王要找的人。”
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感覺騙不了人。
即使眼前她和自己平時見到的她有著性別差異。
肖然的心再次提了起來,這他媽的,不是發現了是什麼?
見她要走,就要她摘麵具。
她這麵具能摘嗎?
摘了不就穿幫了麼?
幾個官兵大步流星到她麵前,押著她到周業麵前,就要摘她的麵具。
情急之下,肖然大叫了一聲:“攝政王認錯人了,我不是攝政王要找的人。”
“是不是摘了麵具就知道了。”
周業抿唇,如此熟悉的聲音,不是她還能是誰?
“攝政王是這位公子認錯人,我不是他的娘子,先前故意冒認,隻是想讓這位公子帶我出青樓。”
“你們不是夫妻?”
“當然不是,我的夫君叫曾阿牛,是靠山村的一個獵戶。”
“你是被人拐騙賣進青樓的。”
“是……”
“那就對了,找官府報案的正是你的夫君曾阿牛,你夫君還向官府提供了畫像。”
“不是……”
這怎麼劇情,好像不被她掌控了,她特麼進了他設好的圈套裏。
夫君官府報案,還有畫像?
“來人把畫像拿來。”
官兵有點懵,根本不記得他們要找的是曾阿牛被拐賣的娘子,不應該是宮裏有人跑出來麼?
官兵猶豫著,根本不明白攝政王要什麼畫像。
特麼他們手裏隻有一張。
見官兵還愣在那,周業的瞳孔收緊,散發著危險信號:“還不快把你手中的畫像遞過來。”
官兵更懵了。
他手裏特麼是張男人畫像,上麵梳著男子的發鬢。
曾阿牛失蹤的不是娘子麼?,
難道曾阿牛的娘子不是女人,是男子麼?
官兵雖然疑問一大堆,但攝政王指明了要的就是他手裏這張畫像,他隻能遞過去。
周業拿著畫像,問:“這是你夫君親手畫的,不會錯。”
“……”
肖然無語,特麼上麵是她的畫像。
還是男子裝扮時的她。
但是秉著不到最後一刻,不肯放棄的肖然,不怕死道:“我夫君畫技沒這麼好,況且上麵分明畫的是男子。”
“你夫君說你出門喜歡女扮男妝。”
“就不能是男扮女妝麼?”
周業眸子一沉,警告地看向肖然,肖然立馬似開水過白菜一樣蔫了。
“是是女扮男妝。”
“既然是這樣,那就跟本王走吧,本王送你回家。”
回家兩個字聽到肖然耳中像魔咒。
特麼,她逃出來還沒怎麼逛,就被拉進花滿樓,接就這幫人就來了。
最慘的是,回去後她還不知道,他怎麼懲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