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有一種要暴走的衝動,這都什麼跟什麼,一出苦情戲就把這些人都收買了。
這些人也太好騙了。
不用說這貨絕逼是幫周來來抓自己的,周業極有可能已經在來的路上。
此時如果再不逃走,周業來了就更難逃了。
思極致此,她深吸一口氣,醞釀情緒,下一秒帶著哭腔道:“相公已經有了別的女人,我跟夫君回去也是多餘,況且因因姑娘下月就要生了,我怕我的出現會影響到你們,屆時她若再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成了罪人。”
“……”
玉清河忍不住想笑。
她這幾句話,一下把他從一個深情專一的人,變成一個負心漢。
阿夭在旁邊也忍不住,唇角勾了勾。
論胡說八道,皇上數第一沒人敢居第二。
“我在家中等了夫君十幾年,這十幾年來我克守本分,日日盼著夫君回來,可夫君……”說到這,肖然肩膀一慫一慫,抽泣傷心的模樣惹人心疼,“其實這事也怨不得夫君,誰讓我容貌盡毀,惹夫君生厭。”
“你夫君說你前些日子才毀容,可你說那個叫什麼因因的已經要生產了。”
“姑娘顯然是你夫君在你容貌沒毀之前,就已經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
台下的人看不下去,忍不住提醒。
肖然差點就忍不住笑場:“這事不怪夫君,自古以來哪個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夫君沒有錯,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無顏再麵見夫君。”
“是三妻四妾沒錯,可你獨守空房了十幾年,你夫君但凡是個人,也不會在你容貌盡毀時帶別的女人進門。”
“夫君他也是有苦衷的,那女子已經懷了他的孩子,怎能讓因因姑娘懷著身孕流落在外?”
肖然越是句句為玉清河開脫。
就越顯得他無情無義,辜負了她。
她這招可以說是綠茶中,經常用到的招數。
“那你呢?你獨守空房十幾年,你夫君在你最難的時候帶別的女人回家來傷你的心,你真是傻,還為他開脫。”
“難道我這樣做不對?\"
肖然一臉哀怨地看著玉清河,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就是個負心漢。
他沉了沉眸,壓低聲音道:“考慮清楚,跟我走,還是等攝政王來抓?”
肖然眨了眨眼。
已經確定,他們已經認出了她。
“你打算把我交給他?”
“這要看你表現。”
“……”這種模棱兩可的話,最沒有可信度。
“娘子,因因姑娘肚子裏的孩子並不是為夫的,是這位公子的,這完全是個誤會。”
一直站在一旁一句話沒說的阿夭,一臉問號,好好的怎麼就把他扯上了。
肖然看著阿夭的表情,笑出了聲。
但現場的人,隻當她是在喜極而泣。
“姑娘,你夫君沒有對不起你,你還是跟他回去吧?”
“對啊,回去吧,難得他這麼癡情,還找到了這裏來。”
肖然暗暗給玉清河堅了一個大拇指,果然能被周業看中,留在身邊重用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輩。
看這幾句話說的,一下就扭轉劇情。
“慢著!”
就在肖然打算再次,給玉清河塑造一個負心漢的形象時,花滿樓被衝進來的層層官兵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