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表現得乖巧又懂事。
到是直正應該出現的人,曾氏此刻正在尚書府討好別人,就怕因為這件事連累自己在尚書府的地位。
“父親,夫君隻是一時糊塗,並不是真心想要逆父親的。”
曾氏的話,等於是承認,朱章儒的所做所為是正確的。
其他人雖然被曾氏的話取悅,但多少有些看不起她,自己婆婆的葬禮,全家人都反對大操大辦。
做為兒媳,居然不站在自己夫君那一邊,反到覺得自己夫君做錯了。
“還是曾氏識大體,懂事,比耀文強大了。”
田氏朱章儒的妻子,笑著誇道,其實心中一樣和大家看不起曾氏。
覺得她是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她也不想想自己身上那些金銀手飾,綾羅綢鍛都是誰的錢買的。
這次得罪了自己夫君。
以後恐怕再想買這些,就難了。
“娘,媳婦這就回去勸勸夫君。”
“去吧。”
田氏點頭,便再沒心情搭理曾氏,讓身邊的丫鬟帶自己去庫房清理,這次朱敏敏成親收到了禮金。
田氏一走,曾氏和朱府其他人一一道別,隨後便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隻不是她萬萬沒想到,朱耀文不止要給張氏辦葬禮,靈堂還是設了他們住了院子裏。
設過靈堂的院子多晦氣啊!
要是衝撞她的福氣,這還了得?
曾氏趕緊衝進去,掠過來奔喪的吊言的賓客,直奔靈堂,靈堂上不止有朱耀文,柳氏和她的兩個女兒也在場。
母女三人所跪的位置,怎看都像是死者家屬的位置。
這樣一看,倒顯得她像個來奔喪的外人。
曾氏感覺自己被排除在外,自己的所有權,被人剝奪。
朱耀文從曾氏進來開始,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直接把她當成了透明人。
這讓本來就一肚子氣的曾氏,直接氣急攻心,什麼也不顧衝上前去拽柳氏:“一個下堂婦而已,你有什麼資格跪在這裏?你是死者什麼人?”
曾氏的話一下吸引不少人注意力。
大家紛紛議論。
“難道,這就是傳言中和朱公子和離的柳氏嗎?”
“那個和離還分走朱公子一半家產,帶走一雙女兒的柳氏?”
前段時間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
女人基本上都在道柳氏本事,是北晉第一人和離還帶走男方一半家產。
甚至把孩子也帶走了。
可以男人角度,他們則覺得,柳氏和離還帶走一半家產和一雙女兒是又男人的莫大羞辱。
此風不可漲。
但由於主持這件事的是當今皇帝,他們即使有意見,也隻敢在私底下議論。
更何況這種事,朝庭的那些大臣都沒辦法,他們這些連天子麵前都見到不了的人。
又能怎麼辦?
朱耀文曾因為這件事,在好友家人麵前好長一段時間抬不起頭,但後來說的人多了,聽的次數多了,他也就麻木了。
反而因為柳氏的離開,變得不習慣。
這些人終究是顧忌著朱耀文剛死了生母,沒有議論得太過分,還有就是能參加葬禮的人,大多都是和他有幾分交情。
柳氏不如曾氏體態豐腴,再加上一夜沒睡,在曾氏這一拖一拽間直接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