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
“王爺青歌失蹤兩天了,還沒回來。”
周測習慣性的叫青歌的名字,可是回答他的人不是青歌,而是王俯的管家。
他回過神來,看向管家:“去找幾個人把人給本王綁回來。”
管家愣了一下,心道,攝政王不是一般人,恐怕整個北晉沒幾個人能綁他回安北王府。
但自己主人的脾氣他知道,他吩咐的事不喜歡別人在他麵前說一個不字。
管家應道:“是。”
管家前腳離開,後腳新娘子就進了門,是安北王府的一個侍衛去禮部尚書府把人接來的。
新娘子到了,新郎還沒到。
周測不想錯過良辰吉時,直接讓人代替拜堂,把人送進洞房。
然後再次派人去宮裏抓人。
大臣們見連拜堂攝政王都不到,不禁開始覺得奇怪,難道這門親事並沒有得到攝政王的點頭。
是安北王私自做的決定?
可即使感覺到不對勁,大臣們也不敢說什麼,周家父子不管是老的還是小的,都不是他們惹得起的人。
……
昭華殿,肖然和周業他們鬥地主玩了一輪又一輪。
殿外打鬥一直沒停止過。
殿內殿外,截然不同兩種風景。
“安北王會不會親自來抓人?”肖然幾次瞟身殿外,問道。
“這種事不是你能管的,人家當事都當沒事發生。”玉清河出掉手中最後一張牌說道。
肖然點了點頭:“我是不能管,就覺得安北王太不尊重子女了,兒子的終身大事,連當事人意見都不問一下,妥妥的霸權主義。”
“四帶兩對。”周業手中牌也掉完了,他抬頭看了肖然一眼。
眼眸含笑。
還好,她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沒有崔自己回去成親。
周蓉蓉早沒了心思打牌,一直注意著外麵的動靜:”哥哥,不如你逃吧。“
“逃了,親就成不了嗎?成親新郎不在場的例子還少嗎?“
周業的語氣很平淡,隻是在陳述一件事。
“那就這麼讓朱敏敏得逞嗎?”周蓉蓉氣不過,但更多的是為周業不值。
哥哥是天之嬌子,怎麼可能娶那樣一個女人當王妃?
和周蓉蓉不同,這點肖然看得很明白:“就算大家都認定她是攝政王王妃又怎麼樣,隻要你哥不承認,她就什麼都不是,等多是一個自己作死的可憐女人。”
嫁人,一直被稱作是女人第二次投胎。
可見有多麼重要。
若嫁的人是一個不愛自己的,和地獄沒什麼區別。
尤其是這個以夫為天的古代。
“可是光攝政王王妃的這個位置,就能給禮部尚書府和她帶來不少好處,哥哥被這樣的人算計,怎麼看都不劃算。”
“那看你怎麼算了。”肖然手上的牌也出完了,這局她們這隊贏了,“朱敏敏她願意把自已大好年華浪費在一個根本不愛自己的男人身上,她也占不到便宜。況且這個時代男人又不是隻可以娶一個女人,要想整她,直接給她送幾個競爭對手,不用你哥自己動手,她有可能就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