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至不明白,北晉小皇帝才不過十五的年紀,為何像經曆了蒼海桑田一般,滿眼惆悵。
身為皇帝,有著至高無尚的權力,難道還不能令她滿足嗎?
像是被她這種情緒宣染,凡是被帶入詩境中的人,臉上的神情都不似剛才那般興奮。
這裏麵數阿夭最為明顯,其次是正向肖然走來玉清河。
“皇上攝政王來了。”
他在她身邊站立,彎腰附耳。
肖然瞳孔秒猛的一縮,防備地望向玉清河來時的方向:“他……”
感受到她的緊張和恐怕,他手指下意識地的收緊,“皇上最後的機會,現在跟臣離開還來得及。”
自他們分開後,他就去了昭露殿打聽。
自然知道攝政王要來詩會的目的。
“如果被抓回來會怎麼樣?”拋開信不信,肖然沒信心,他真能避開宮中層層守衛,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帶著她這個累贅逃出升天。
“攝政王到。”
玉清河正要回答,就聽太監的聲音傳來。
緊接著一道白色身影,鶴立雞群出現在一眾大臣身後,耀眼奪目。
逃?
顯然是來不及了。
“皇上,攝政王是來求證的,如果皇上有辦……”
玉清河辦法的“法”還沒說出來,就見一隻白皙柔軟的手,快速的剝了根香蕉塞進褲子裏。
雖然動作略顯慌亂,但確實那裏看起來像那麼回事了。
隻是……
注意到肖然動作的還有崇明和阿夭。
崇明心中了然,阿夭不可置信。
腦海頓時有了各種大膽的猜測。
皇上也許是女人,皇上也許是太監,或者是天生身體殘缺。
周業一直注視著台上的人,但由於角度和被大臣遮住了視線,他並沒有看清她的動作。
等再次注視著她時,她又恢複平時那副嬉笑的嘴臉。
“攝政王來了,正好接下來的詩會由攝政王主持。”她將龍袍下擺往右邊一撩,露出裏麵黃色底褲。
露出明顯的男性特怔。
周業是坐在左邊,他的視線正落她那處,他視線收緊,隨後一寸寸上移,落在她那張笑得如同山林間妖精一般的笑臉,黑眸冷凜中帶著幾分審視。
青影一直跟著周業身後。
見小皇帝的行為,露出十分鄙視的眼神,這麼小的東西也好意思人前顯擺?
這也難怪,她每次洞房都推三阻四,一副上刑場的樣子,原來是東西不行。
肖然沒錯過青影嫌棄的眼神,她視線下移落在他兩腿之間,“什麼眼神,你不見得就比朕大。”
此一話出,玉清河差點站不穩。
崇明的清冷破功,阿夭低頭失笑。
唯有青影雙腿一緊,感覺自己被小皇帝汙辱了,公眾場合小皇帝居然要和他比大小?!
周業疑心仍舊沒有消除,小皇帝玩劣,也許是她故意在褲子裏放了東西也不一定。
一想到可能是她故意為之,他的椅子往她身邊靠近了幾分。
“皇上在裏麵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