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做沒發生?”他險些被氣到吐血
一個女子怎麼能當這種事沒發生。
肖然穿好鞋下床,“好歹是救了他,反正我不可能嫁人,貞潔這種東西對於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
她知道在古代人心中女子的貞潔有重要。
一般不會輕易把自己交出去。
他憤怒在她毫不在意的態度下,變得愈發的不可控,甚至連指甲陷進肉裏,都不自知。
但憤怒過後,又是濃濃自責和心疼。
皇帝的咖鎖隻要一天在她身上,她就沒辦法做回女人,隻能在皇位上孤獨終老。
思極再三,他說:“我帶你逃吧?”
“逃?”肖然愣住,狐疑看著他一臉堅定地看著自己眸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紙包不住火,經過這件事過後,攝政王一定起疑,皇上還是盡早做準備比較好。”
他其實欲感到周業知道她是女扮男裝的後果,無非就是更加理所當然的把她占為已有。
甚至還暗自慶幸自己是正常的,因為自己從頭到尾喜歡的是女人。
出於私心,他不想那一天發生。
所以想在這一切沒發生前,杜絕這一切。
但肖然猶豫了,玉清河和自己無親無故,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他幫自己一定有所圖。
可自己能給他什麼?
又有什麼東西可以給他圖,這些都是未知的,賭一個自己不了解,甚至才認識沒多久,還有仇的人,會帶自己逃出生天。
肖然還沒這麼天真。
“等今天過去再說吧,詩會的事已經迫在眉捷。”
“也許等詩會一過,就沒機會了。”
他臉色凝重,目光灼灼看著她。
肖然知道此刻的自己很狼狽,她隻能裝做不在意,低垂著眉道:“那今天就有機會嗎?今天是詩會,皇宮裏的守衛比平時任何時候都要嚴。”
“說到底皇上還是不相信臣會帶皇上逃出皇宮。”玉清河看肖然的眸子深了幾分。
肖然忍著疼下床,目光堅定:“不是相信,是我賭不起,因為我惜命,因為我知道外麵不一定有皇宮安全,就憑我做的那些事,想殺我的人一定很多。”
玉清河冷笑著反問:“皇上說想殺您的人,也包括臣吧。”
一心救她脫離苦海,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可卻被她不信任。
遇上這種問題,肖然直接選擇轉移話題:“玉將軍一表人才,溫潤如玉,應該不缺女人喜歡才是,可為什麼玉將軍身邊連個姬妾也沒有?”
在北晉富貴人家,男的十四結婚都很正常。
可她認識的不止周業,就連玉清河也是個異類。
“一表人才,溫潤如玉,那皇上喜歡嗎?”
“呃……”肖然頓了一下,轉身看向他,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才意識到不妙:“玉將軍應該知道,朕這種情況,有可能一輩子都不能生活在陽光下,喜歡我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明不明智都喜歡上了。”
他恨自己沒早一點,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更恨自己沒保護好她。
所以這次他想抓住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