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想人昏迷著,用她那套辦法肯定是不能了,隻能先用冷水給他擦一下臉,緩解一下。
雖然她也知道,自己這麼做不能有效果。
但總比什麼也不做要好。
她將帕,子打濕在他沒受傷的地方擦,動作小心翼翼,卻不知因為她的所作所為,讓某人忍耐前功盡棄。
他從沒像現在這刻覺得,即使沒有睜開眼去看,隻是聞到她身上的氣味,和聽著她的呼吸,依然覺得她是那麼的誘人。
好似無時無刻不向自己發出邀請。
身體好似不受自己支配,某處好似已經進入戰鬥狀態,一柱擎天。
傳遞著他身體的信號。
而危險來臨還不自知的肖然,正剝開他的衣服,沾著清水輕柔的幫她清理傷口。
溫熱的氣息仿佛就似一道電流一般,讓他全身棧酥麻,忍不住想要的更多。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肖然準備收回手,將帕子放在盆裏搓時,手肘不小心撞到東西。
“嘶……”
正與天人交戰的某人終於忍不住,發了瘋似的腥紅著眼將她壓在身下。
等肖然反應過來時,明顯已經喪失了主導權。
“周業,你清醒點。”
她用拳頭在他胸口捶打,可他就似一頭了失去了理智的野獸一般,生理支配著身體。
男女力氣的懸殊,再加上對方是武林高手,她的反抗是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
肖然深知,自己今天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去了。
隻希望玉清河能早一點來,救自己,這個時候也就他有能力把這個人從她身上拉開。
可當這個念頭才剛冒出來,另一個念頭又滋生。
以攝政王的意誌都無法抵抗的媚毒,顯然不是一般的媚毒,所以即使玉清河叫來崇明大師也可能無濟於事。
周蓉蓉那更不可能了,安北王能用出這樣的手段,就表明他把香火看得比兒子性命重要。
這個時候他斷不可能放棄,自己拿出解藥,很有可能再送來女人。
可以周業的個性,那送來的女人很可能是第二個朱敏敏的下場。
最後,他還是免不了被媚藥折磨的痛苦。
或者因此丟了性命。
與其是這樣,那還不如自己來,大不了事後她向他攤牌,也許他會看在自己為他解毒的份上,饒她不死。
思付間,她便不在反抗。
“哼!”
一聲悶哼,肖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一下被劈在了兩半。
她還低估這具身體的稚嫩,怎麼承受得起一個長年打仗的鐵血男兒的摧殘。
他和她的器官根本就不彼配,更像是不同物種在結合。
肖然這正承受著非人折磨,崇明這也不輕鬆,阿夭此刻正病發,他忙得腳不沾地。
幾次險些沒把人從死神手裏搶回來。
玉將軍已經幾次崔促皇上那邊情況緊急,讓他趕緊去。
“陳太醫,這裏就交給你了,貧僧去去就來。”
崇明從禪安居和玉清河往昭華殿趕時,兩人都用了輕功,但最後還是遲了一步。
玉清河聽著從內殿傳來的似歡愉似痛苦的聲音,整個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