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錯得理直氣壯,還問人要醫藥費的情行,遲早要出大事。
這次就當自己吃虧,但誰又能保證下次的受害者,還是他這麼好欺負,隻有忍氣吞聲的份兒。
陳太醫拿著自己的膽憤憤離開。
肖然拿出昨天玉清河找來給她作手術的飛鏢,“阿夭來朕給你放點血。”
阿夭愣了一下,隨後笑著走到她麵前:“皇上要多少都成。”
肖然白了他一眼,“多了你就死了,朕隻是做試驗,要那麼多幹什麼?”
幾個人的視線都落在肖然手裏的飛鏢上,肖然用飛鏢在阿夭手指上輕輕一劃,然後將他的手指伸進她事先準備好的瓷瓶裏。
“皇上這試驗,貧僧可否也參與?”
“行啊,不過你也得貢獻一點血。”肖然原本是想先用自己的血和陳夭的血試試看。
現在她改變了主意。
“貧僧隨時恭候。”
肖然抬眼看了崇明一眼,見還是那副高冷孤傲的樣子,暗道見鬼了,一個和尚都長這麼好看,禁欲係男神的天花板,和這樣的人共事,她是做事呢?
還是欣賞美男?
“不過就是現在有個問題哈?朕時間不太夠,本是想晚上抽點時間做試驗的,現在你要加入你說是在這禪安居好呢,還是在朕的昭華殿?”
白天上朝,下朝後還得批改奏折,攝政王授業也需要占用她的時間。
特麼,她還得研究她的保命武器。
這實在是分、身乏術啊!
“晚上不行,皇上忘了臣昨晚說的話呢?”就在肖然想怎麼合理安排時間時,周業一盆冷水撥了下來。
肖然聽完臉瞬間黑了:“攝政王非要在這個時候插一腳嗎?”
“皇上子嗣關係關北晉江山,乃重中之重。”周業並不是真想她和那些妃子行房。
隻是想證實自己的猜測,皇上說的改為喜歡女子其實是糖塞自己的借口。
“重個屁,北晉有攝政王這根棟梁柱子在,哪那麼容易垮掉?”一瞬間肖然什麼心情都沒有了,“按著,夠了。”
她將瓷瓶塞進袖子裏,讓阿夭自己按著傷口。
肖然劃的傷口很技巧,傷口不長,但也不淺。
“皇上是一國之君,臣不會一輩子幫皇上掌管著朝政,北晉最終靠的還是皇上。”
“北晉光朕一個,也成不了一個國,憑什麼大家的江山,得朕一個人來擔,就不能一人分擔一點嗎?”
說得好聽是不會一輩子幫她,可實際上,他時刻想著將她取而代之。
說完肖然直接離開。
留下幾人在原地發愣。
他們第一次聽到這麼新奇的說法,一個人不能組成一個國家。
國是大家的國,大家一起分擔。